不見天日的密牢裡，燃燒著兩個巨大的松脂火把，將整個密牢映照得宛如白晝。

只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肅穆蕭殺。

那個慧空，在被開啟麻袋後就被迅速的拖走了，不知道拖到了什麼地方。

留下何素惜，面色蒼白的站在那兒，看著白衣如霜渾身充滿冰冷之氣的君莫離。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君莫離的眸中只有冷漠，而她的眼睛裡卻慢慢的浮上了悲傷。

“好久不見！”君莫離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他一語雙關，何素惜苦苦的笑了起來，“是，好久不見！”

君莫離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本王，王妃不想說些什麼嗎？”

何素惜蒼白著臉，沉默。

君莫離冷笑，“你利用了本王，利用了阮心棠，還利用了你的貼身奴婢月眉，這麼多人被你耍得團團轉，你怎麼能沒有成就感呢？

可即便是你布了這麼久的局，花了這麼多的心思，如今計劃還是被破壞了，心血還是白費了，難道你心裡，一點感想都沒有嗎？”

君莫離的話，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捅在了何素惜的心窩子上，疼得她無以復加。

可她也只能咬咬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成王敗寇，妾身無話可說！”

“成王敗寇？”君莫離縱聲大笑，“就憑你，也配得上這幾個字？”

他譏諷的看著她，“你以為你是誰？”

何素惜的眼中卻忽然落下了淚來，“王爺，我這麼做又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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