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那叫做一個熟練, 也不知道還有誰家的秘書會有這樣的本領，他說：“好。”

“還有，”池羽的食指輕釦著窗戶，他嘴角微抿，“查查這件事是誰做的。”

“好。”於高遠說道。

……

池羽結束通話了電話，望著窗外的雙眼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驀地，他又想起很久之前莫城身上發生的一件事，當年莫城參與的一部電影沒能過審，這件事也是池羽去解決的，曾經他以為這是單純的沒有疏通關係，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他在裡頭髮現了另外一股力量。今晚的事情一出，這讓池羽沒有辦法不把這兩件事情聯絡在一起。

池羽在原地站了會兒，他想著雖然不能怎麼安慰，但陪在莫城身上也是好的，出了這樣的事情心裡指不定怎麼傷心。

想著想著，池羽就轉身想要往房間裡走，結果他一回頭就看見沙發旁站著一個消瘦的身影。莫城身上只隨意穿了一件睡袍，鬆鬆垮垮的連帶子都沒有繫住，腳上吸著一雙拖鞋，臉上的神情淡淡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

也不曉得莫城在這裡站了多久，但看他模樣大概是站了不短時間。

池羽走過去，而後伸手碰了碰他的臉，說：“怎麼出來了？”

莫城有點沉默，他伸手環住了池羽的腰，然後將頭枕在了池羽的肩膀上。池羽以為他難過便任由他抱著，還時不時地撫摸著莫城的脊柱。

“池羽。”莫城開口小聲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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