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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塵煙愣了一愣，緩緩搖了搖頭，卻見葉凡眼珠子一轉，似乎向自己使了個眼色，冷笑又道：“我再問他一句，他若不好生回答於我，我就削下他一支手指。

然後再問他一句，他還不回答，我就再削下他兩隻手指，他就算真的是鐵打的漢子，等到我要削他的耳朵，切他的鼻子，拔他的舌頭，挖他的眼珠的時候，我就不相信他還不說出來。”

他緩緩說來，語聲和緩，但卻聽得卓長柳塵煙一震，轉目望去，只見那黑衣人卻仍瞑目而坐，面額上已忍不住流下冷汗。

葉凡冷笑一聲，又道：“煙兒，你要是不信，我就試給你看看。”

冷笑一聲，緩步走到那黑衣人面前，還未說話，卻見那黑衣人已自長嘆道：“你要問什麼？”

葉凡輕輕一笑，輕膘柳塵煙一眼，道：“你看，他不是也聰明得很麼？”

柳塵煙暗歎一聲，忖道：“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來此話真的一點也不錯，真不知道以前在沙城木訥無比的傢伙，是如何練得這一身察人辯色的本事的！”

她卻不知道葉凡在雪域國作戰之時，對待的各種犯人是何其多，他口中雖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已足夠叫這黑衣人聽了膽寒，這是因為這黑衣人深知這位人當真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角色。

只聽葉凡一笑道：“我先問你，你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那黑衣人雙目一張，目光一轉，道：“我若將一切事都據實告訴你，你還要對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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