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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

顧影像個局外人，又或者說她本就是個局外人，看事情比當局者要清晰許多，有些話由她來說最為合適。

何豫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沒有了剛才的氣惱，而是默默地將這句話念了幾遍，嘴裡呢喃著：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只是我所見的，她在你面前就暈倒了兩次。那其他時間呢，你有陪在她身邊哪怕一分一秒嗎？沒有吧，何先生！”

顧影輕描淡寫的語句將男人徹底擊垮，他一直都以為那個女人是在騙自己，她自私虛偽又惡毒，怎麼可能會讓自己這麼輕易地死掉，他不相信！

“她死前還不想讓我來打擾你，紀蘭，還真是個可憐人吶。”

她沒打算在這兒浪費多少時間，但看到這個罪魁禍首，仍忍不住替紀蘭出出氣，雖然人永遠都回不來了。

“她還說什麼了嗎？”

何豫沒有來奪她手裡的照片，而是用一種渴求的語氣問她，彷彿此時他真的帶有歉意，誠心悔過。

“其他的……沒有了，可能就是想徹底和你撇清關係吧。”

顧影朝男人笑笑，眼神冷漠，嘴角挑起明顯的諷刺與輕蔑。

“我想去看看……”

“看什麼？把骨灰抱回來嗎，我害怕你抓起一把就給吞了。”

顧影照著闖進來的路向外走，男人跟了她一路。

“你不是還有那朵小白蓮嗎？去陪她吧，紀蘭的事情已經和你毫無關係！”

“我是她的丈夫，你只是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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