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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氣營氣之說，弄得李啟一臉懵逼。

這啥啊，聽不懂啊……

只聽懂了對方所說的自壞功體，所以修為都沒了。

難怪這麼弱，原來是這個原因。

不過，瀋水碧卻看見了李啟眼神裡的茫然，於是解釋道：“靈樞篇有曰：受水谷而行化物者也。其氣內於五髒，而外絡肢節。其浮氣之不循經者，為衛氣；其精氣之行於經者，為營氣。陰陽相隨，外內相貫，如環之無端。亭亭淳淳乎，孰能窮之？”

“這個的意思是說，由飲食物所化生的精微物質，內入五臟，外布肢體關節。其中浮漂在外而不在經脈中執行的是衛氣，在經脈中執行的是營氣。屬陽的衛氣和屬陰的營氣相互依隨，內外貫通，在體內的執行像圓環一樣迴圈往復永無休止。”

“最後一句，亭亭淳淳乎，孰能窮之？就是說，營氣和衛氣執行的情況，究竟如何才能徹底弄明白呢？”

“醫家和道門，都不知道營氣和衛氣的執行規律，所以只留下一句‘孰能窮之？’”瀋水碧解釋道：“所以，我的衛氣被植入其中，除了自壞功體之外，其實沒有別的辦法。”

“我害怕他們找到我，然後從我這裡得到娘娘的線索，所以乾脆就廢掉了功體，將衛營二氣盡數排除，重構迴圈，這才把那些東西丟出去。”

可是，這個時候，這隻兔子突然一拍頭，彷彿醍醐灌頂，猛地想起一件事：“對了！再之後，我就被你們抓住了！那個大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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