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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玄牧和玄牝兩人，一人吃了玉玲瓏一拳，直接落在地上，昏迷不醒。

若大的天幕山，竟找不出一個能在白皓宇三人手中撐過十招的人。

玄軒心如死灰。

白皓宇三人這才落地，站在玄軒老人面前。

上官琪站在最前面，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玄軒老人，一字一句的開口：

“師尊讓晚輩代他老人家問您一句話。”

玄軒老人猛的抬頭，雙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什麼話？”

“玄兄，萬年前你我剛剛拜師時，發下的宏願，可還記得？”

上官琪模仿著自己師尊的語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玄軒老人渾身一顫，雙眸中閃過一絲驚詫：

“他日，不管宗門如何，你我二人定然要用手中長劍，為人族謀福利，為萬世開太平！”

郎朗話語猶在耳邊，如今卻早已經物是人非。

“我師尊說，不論斗轉星移，滄海桑田，他都堅守本心，從未敢忘記當日的約定。”

上官琪此話一出，玄軒老人突然雙眼含淚，仰面大笑。

但是，隨之而來，一連竄的咳嗽聲，讓他整個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原來，不知不覺中，一次次的妥協，早已經讓我迷失了方向。”

玄軒老人低頭喃喃自語一句，轉頭看看周圍倒下的一眾門人弟子，不禁悲從心來。

“我，終究，是不如他，我負了當日的約定。”

“我師尊說了，自古梅花香自苦寒來，溫室的花朵怎能傲視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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