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稍定，好奇地盯著白如意，“當年怎麼了？”

“也沒什麼，只是妾身想起剛與主人初識的事情。”白如意笑道，“我上一任主人身隕道消，我流落到荒野。那時主人第一次下山遊歷，恰好受了不輕的傷，但難掩風姿，妾身一見到便喜歡的不得了，想要與主人結為道侶。”

當然不可避免的用了一些小手段，比如威逼利誘。

喬揚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那後來呢？”

“唔，後來主人跑了，”白如意想起往事，笑容愈發惑人，“聽主人說他跑到了一座山，被你母親救了，養好傷在回凌霄宗之前，又找到妾身，並且把妾身收下了。”

喬揚一臉佩服，“師祖真是寬宏大量。”

白如意嘴角微抽，“主人把妾身收下就閉關，閉關出來後每天讓妾身陪他練劍，練了一年，把妾身幻化出的形體打散了不知多少回。”

“……”原來師祖那麼記仇，喬揚打起了退堂鼓，他不認為自己比白如意還耐打，萬一被師祖發現他的小心思，恐怕會被削成人棍吧。

白如意見喬揚心生懼意，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少主，我說起此事是想說，主人或許有他的原則，相較於其他修士而言算是一個好人，但主人也不是什麼大善人，若真的觸怒了他，他是很小心眼的。當年妾身不過是出於人之常情，結果就被主人如此報復，可少主這麼久以來不知觸怒了主人多少次，主人卻從未真正動怒，少主在主人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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