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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果真是果然厲害。
大夫心中暗自思襯,表面卻溫柔的如什麼一般,這百無聊賴的打量著那些個進進出出,恨不得把所有事情解決一遍的丫鬟,小廝不說,又是在心裡籌謀自己應當如何做,才能把自己從這件事撇開。
如果五殿下醒不來的話。
想到這兒的大夫愈發覺得自己這個大夫做的著實有些為難,自己這個大夫做的真真的難過。
這要是時間能夠從來,他絕對不會放著自己的爹爹,孃親給他安排的其他活兒不去做,偏生兒跑去做什麼大夫,現在好了吧?
自己在這兒如坐針氈不說,還整個一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站著坐著都不是,整個一茫然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能夠就此在消失在這兒?
這可是大夫做了這麼多年的醫者,碰見的第一個難過事兒,這也是實打實的讓他有些尷尬,不僅是如此,他甚至於還在心中祈禱著,自己究竟應當怎麼做才能讓五王爺清醒。
可他怎麼想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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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如今的顧長悠已經不是顧長悠,而是一個頂著顧長悠的名聲活在這兒的人,是姜有,你說這人都不是本人,又是怎麼可能去用顧長悠平常的做派模樣,來斷定這人究竟為何。
那也不是明明白白的不現實,這也不是一個大家都清楚不可能發生,卻偏偏發生的事兒麼?
這就拿姜有做比方吧,這就是時間能夠倒轉個幾百年亦是幾千年,他能夠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是怎麼樣,那也絕對不會平白無故選擇一個皇子,何況還是一個事情一堆,能夠休息的時間卻少的不得了,整個一麻煩到了極致的存在。
可惜沒有如果,姜有也是一個男子,而不是一名公主,作為皇子的需要做的事兒縱是他們再不願意,那也是需要願意,更何況他們這些個做皇子的本來就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因為他們成了皇子,而非公主。
公主可以過著他們自己想要過得生活,他們也能夠去做他們喜歡的事兒,旁人更是不會覺得她這麼做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他們終究是哪裡出來了毛病,左右公主需要負責的,也就是享受榮華富貴,時候到了再去成親,僅此而已。
而其他的事兒他們可完全沒什麼必要去管,就是真的有,那他們的父皇那未來的皇帝終究是會給她們解決如果她們關係不錯,這人又恰好得疼惜,自然是沒多大的事兒。
可這要是皇帝是個心狠手辣,是個什麼情分都不顧的,自然不可能對她們這些個公主講什麼情面,何況人家對於皇子都沒什麼情面,何況是她們?
這就是她們真的講情面,總是從皇子開始,公主卻完完全全不可能,不過顧長憫這些個脾氣特別好,人也溫柔伶俐的不算在這兒,算在這兒的終究只是顧長安那個脾氣的,僅此而已。
其餘人只要安分守己,不平白無故折騰出什麼事兒,這榮華富貴還是可以保全,他們也不會這般難過。
只可惜沒有如果,可惜這就是真的有如果,這也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承受的,這能夠承受的也只有旁人。
而這旁人究竟是哪一位,目前還是一個大家都不清楚,不知道的事兒,姜有他們幾個能夠做的,也只是努力讓事情變到正常,而不是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甚至於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已經成為了顧長悠的姜有緩緩轉醒來卻是因為自個兒剛剛起來,故而整個人都處於頭疼的不得了的狀態。
“王爺,您沒事兒吧?”姜有看著自己面前那張不知道是用放大了幾百倍形容合適。還是放大了幾千倍來說合適的女子面龐,微微一愣,卻是本能的摔在地上,接著,一句“我...”響在了所有人的耳朵旁。
“王爺醒來了?”大夫滿臉驚悚的看著剛剛起來的姜有,出於作為大夫的本能,他用手搭了一下姜有的脈搏,打消姜有的脈搏平平靜靜,整得一好的不得了,不由得打了一口寒顫。
誰告訴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好端端的,這原本昏迷的王爺突然清醒了?
這突然清醒了也就突然清醒了吧?可這好端端的為什麼他的脈搏和原來一樣,依舊是什麼都沒?
大夫心中越來越疑惑。
不僅是疑惑,他還不敢問,因為剛才的自己把話已經說出去了,要是自己再把那些個話說出去,整個一就和從前的事兒對不上邊,更是不可能自圓其說,到時候自己的名聲可就沒有了。
不成不成,這個絕對不成,這個不划算。
想到這些的大夫迅速的搖搖頭,又是努力的把剛才出現的想法排除在外面,而是道,“王爺清醒了就好。”
“你是?”姜有畢竟是剛剛清醒,這顧長悠的記憶接受的也不怎麼全面,故而也就是看了大夫一眼,而後滿臉疑惑的說道,“是誰?怎來這兒?”
“小人是一名大夫。”大夫沒有懷疑面前人說的話有些奇怪,而是悠悠說道,“小人是給王爺看病的,王爺不知道,這也是正常。”
姜有沒有多說,而是點點頭,整個人也是順著大夫說的意思道,“原來是大夫,剛才真的是本王失禮,還望大夫不要怪罪。”
“王爺客氣了。”大夫心中詫異這位五王爺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給自己行這麼大的禮,而整個人卻是沒有懷疑,而是點點頭,“這是我這個做大夫的本分,應該的應該的,如何說得上客氣。”
“恩。”姜有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對著丫鬟道,“幫我倒杯茶。”
“是。”丫鬟原本有著一大堆的心思想要問自己家主子,可自己家主子都已經這麼說了,縱然他就是有想要問的心思,話到了嘴邊卻依舊是沒有說出口,而是微微頷首,又是迅速的退下,“奴婢這就去做,還請王爺您在這兒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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