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膀胱滿得都快漲破了。她的性高潮過去,她就更為需要去洗手間了,然而這個年輕男人就站在她的腳中間,急切地需要這個機會,轉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讓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裡上下滑動。
他的龜頭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這並不意味著他會更興奮,她更緊地抓著他的雞巴,手上下滑動的範圍更大,而她得到的回報只是他腿襠緩慢地分開。
她決定弄下他的包皮。彎下身,用她的長髮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來來回回地搖晃著她的頭,以增加他的感覺。他的陰莖不斷地腫脹,她的手仍舊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忙著,但沒見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還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歡的東西,她抬頭看著男爵,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我可以用點潤滑油嗎?」她畢恭畢敬地問。他點了點頭,他的一個男朋友迅速遞給她一隻小瓶,她仔細地給他塗上,這次收效驚人,安東呼吸加快,陰莖開始完全豎直。
卡桑德拉驚訝,他的逐漸亢奮反倒使她激動。他喜歡受她控制,喜歡處於迫使他進入激動狀態,儘管,這種激動違揹他的意志。她跪坐著,端詳起了他的身體,這樣一來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動,他的陰莖幾乎完全勃起。
他已經流露出貪慾之相,她又立刻埋下頭去,這次她用她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龜頭,只等那個豁口裡滲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沒東西出來。她的整個恥骨區激動得發脹,來自膀胱的壓迫弄得她傾刻難耐,搖搖晃晃,一點不知道正在幹些什麼,她全然沈耽於聲色肉慾之界裡。
男爵的朋友們看她在自娛自樂,有些人也互相調起情來,他們自己沒什麼行動只是觀看,實在難耐。但男爵和凱蒂亞各自待在一處,仔細靜觀這勢均力敵的較量。
安東瞪著這個眼睛圓睜、一頭美妙的黑色長髮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興奮慢下來。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發洩,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將肯定會使逼他再發洩一次。她看到了他眼裡的懼怕,這種懼怕只是刺激她繼續。她伸出一隻手,用一隻長手指甲戳戳他的陰囊,然後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裡握著,輕輕捏弄。她慢慢地增加了手的壓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東感覺到他的肉條的根部發緊,睪丸直豎起來,準備發洩了,「對呀,」卡桑德拉柔聲地勉勵他,她的嘴熱烘烘地吻著他的肚皮,「這就對了,發洩呀,為了我,讓我看看你再發洩一次。」
她的話語和她的觸控一樣刺激,他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脹得厲害,他的陰莖頭漸漸充血,紫得吹鬍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卡桑德拉知道。她縮回了手,想再最後觸擊他一下,也可謂欲擒故縱,可是這時候凱蒂亞抓住了機會。
她從兩個奴隸之間伸進手去狠命地捏住安東的龜頭。安東輕鬆她哭了出來,他知道這將延遲發洩了,給他更多恢復元氣的時間。卡桑德拉惱火了,想也沒想她到底想幹什麼,就衝著那個女人揮動她的五指,準備抓她什麼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洩了。」
立刻兩個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悅地瞪著她,「你們兩人都歸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們想怎樣對付你們就怎樣對付你們,立刻向凱蒂亞道歉。」
卡桑德拉滿腹委曲,都快哭下來了。她實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間了,現在儘管她作出種種努力,安東的勃起明顯地在她面前減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瞪著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對不起,我道歉,我忘記了我的身份。」
凱蒂亞見達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現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給她幾鞭子吧,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經心地說。他點了點頭。羅伯特和弗朗索瓦茲反扣卡桑德拉的手膊。凱蒂亞發明了一種細皮鞭,她常用來抽擊她的畏縮的對手的乳房。她的目標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兩下卡桑德拉約兩奶頭,痛得她燒灼似的,眼睛裡禁不住滿眼淚。雖然男爵看到淚花裡閃爍的恨意,他還是被逗樂了。
到這時她倒覺輕鬆了。安東的陰莖已經幾乎一點不見激動了,過了一會兒,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後來她想到有一種方法她還沒試過。她命令他像狗一樣用膝、手肘撐著,頭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會怎樣做,勉強地依她所言,現在她自己可以動手分開別人的緊閉的屁眼。她再一次手指沾潤滑油旋轉著戳進他的肛門。就是這樣一點極輕微的挑逗,安東的死蛇一樣的陰莖又恢復了生機。她的手指一用力往裡插,使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他拼力夾緊,抵擋她的進入。「放鬆,」她柔聲地說,她是再也顧不了他樂意與否了,她只為排解自己災難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鬆,男爵在他肩頭擱上一隻手。
「按她說的做,安東,否則我們將會讓你夠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東立刻老實了,放鬆開肛門,張開的足以讓卡桑德拉的手指滑進去。她的手指尋來覓去,很快發現了輸精腺,她結結實實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陰莖猛然勃起,又硬又脹地完全興奮起來。她一隻手在揉捏著他的輸精腺,另一隻空著手撫摸他顫抖的身體。她的手指擱在龜頭上,迅速一捏一鬆了幾次,加上輸精腺的樂不可支的感覺,使得安東完全失去了知覺,他的身體狂亂地痙攣起來,屁股在她的殘酷纖指裡扭過來扭過去,終於達到了性慾的極致。
卡桑德拉為它的成功感到歡欣鼓舞,澎湃的力量沖刷了她的全身。一開始她竟然沒有聽出他的呼喊裡痛苦多於歡樂,待他發洩完,她發現他握住她的手幾乎還是乾的。她知道,對於他來說,這第二次是跟著第一次的腳跟的,也太快了點。這接踵而至的發洩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歡樂。
安東癱軟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著。他後悔志願當奴隸,但退縮是太遲了,他只能等著這一晚的完結了。周圍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幾乎忘情於她的角色,她發現那年輕男人起伏的身體幾乎一點沒從她身上挪開,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著男爵,等他允許她離開房間幾分鐘,但讓她驚愕,他打了個讓她等著的手勢。過了一會,弗朗索瓦茲出現了,她拿來了一個大銅盆。她把還在抽泣的安東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鬆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著說。
她的面頰出火,難以置信地定睛望著他,「你的意思是現在,就在你們大家面前?」
「當然,奴隸還有什麼隱私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