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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沈琪透過電話,又看了很久的書,很晚才睡。
早上起來,仍舊精神奕奕,可能都是異境給自己帶來的變化,或許也有鮑師父那本內功書的功勞。
下樓吃了口飯,上來的時候,診室門前已經排了好長的隊伍。
前面幾次手術,影響不小,那些記者也沒少宣傳,現在神醫的名頭,不敢說家喻戶曉,知道的人也不少了,這是好事兒。
丁凡和任重道坐下來,安心為患者看病,一個上午,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下午一點才結束,丁凡也想起來了,還要去賭石,沈琪可能都著急了!
也沒吃飯,下樓開車直奔古玩街。
昨天也想好了,自己不怕輸,也輸不了。
張立和他爹,現在已經得罪了,還斷了師父的貨,好在自己給省城繁星珠寶城大商人石水寬治好了陰毒症,也不怕他們搞鬼,就贏他們一筆。
將來的事兒,將來再說。
來到古玩街古意齋,丁凡也沒進去,給沈琪打了電話。
沈琪也沒接,很快就跑了出來,穿著一身休閒裝,那麼好看,就連那幾步,看著都充滿了青春活力。
“小弟,姐就等你呢!”
沈琪上來就裂開小嘴兒笑了起來,還在丁凡的後腦勺上摸了一把:“咱們這就去,張立那小子等著呢,贏慘他!”
“你就不怕輸了?”丁凡問道。
“你不是厲害嗎,有感應的!”
沈琪真是有依賴了:“今天玩兒大的,把他的珠寶行弄垮,以後就不找事兒了,也不用惦記我了,哼!”
“怎麼沒帶著鮑師父?”
丁凡有些好奇:“如果他們賴賬不給,你讓誰打他們?”
“那麼多人看著呢,他們敢不給?”
沈琪撇著小嘴兒說:“不帶他了,上次就是鮑爺爺給說出去的,要不然我爺爺怎麼能知道?”
丁凡更是有種想笑的感覺,師父也不是不出來,聽人家說也知道了,她的腦袋裡,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可能就是那麼率真吧?
張立今天可能是有準備的,還沒進來,就看裡面站滿了人,有愛賭石的,還有附近很多商家的老總,都來看熱鬧唄。
中間的玉石毛料堆,也比上次更大了。
那張切割桌子旁邊,正站著張立和易健仁,還有一個小老頭,年紀總有六十多了,精神矍鑠,還站在中間,丁凡也不認識。
沈琪不管那些,拉著丁凡的手就走了進來,滿臉不屑的樣子:“你們都準備好了,我也帶著我師弟來了,咱們立即開始,輸贏都不準打賴的!”
“哼,你想多了!”
張立一看到沈琪拉著丁凡的手,起就不打一處,吭了一聲說:“上次輸了那麼多,我也沒皺一下眉頭,今天說不定誰輸呢,不過,規矩要改一改了!”
“怎麼改?”沈琪皺眉問道。
張立還沒說呢,外面人群就分開了一道縫隙,正是沈奕辰和鮑瑛兩位老人家走了進來。
“爺爺,鮑爺爺,你們怎麼來了?”
沈琪一看就懵了:“我也沒和你們說呀?”
“你這丫頭!”
鮑瑛和丁凡打了個招呼,這才說:“就你還想瞞住人,大眼睛滴溜溜一轉,我老人家就知道你要幹什麼!”
丁凡差點兒沒笑出聲來,確實,沈琪就是膽子大,什麼都敢幹,但絕對不是那種心機深沉的人,相反的倒是性格直爽,有什麼說什麼,就連撒謊,也掩飾不住,兩位師父哪有看不出來的?
再說了,鮑師父總和她在一起,不瞭解她,那才是奇怪的事兒。
師父也來了,看起來是不行了!
“小凡,又是這丫頭說的?”
沈奕辰進來微笑道:“師父就是過來看看的,你也不要在意,不怪你!”
“也不是她說的!”
丁凡不好讓沈琪為難:“我昨天······也答應她了。”
“嗯,小賭怡情,倒也沒什麼。”
沈奕辰看了看對面的幾個人,低聲說:“中間那老頭,是新耀集團拍賣行第一鑑定、拍賣師耿艦,據說賭石非常厲害,千萬別弄大了,師父對於鑑定上,倒是沒說的,對於賭石,也不行!”
“嗯!”
丁凡立即點頭:“知道了,看他們怎麼說吧!”
有些話也不能和師父說,大小的,都是沈琪和張立訂好的,這耿艦再厲害,也是靠的經驗,自己可是眼睛盯著呢,看穿了玉石,還有什麼怕的?
這時,那邊中間那老頭也看到沈奕辰了,呵呵一笑:“沈大師也來了,難得,我們玩兒一下,沈大師要是有興趣,也行!”
“耿大師好,老朽沒有興趣!”
沈奕辰淡淡一笑:“今天就是來看看熱鬧的,孩子們要玩兒,老朽也不好管,但耿大師手下留情,怡情即可!”
“怡情?誰和你們怡情?”
張立撇著嘴說:“上次贏了我一千八百萬,怎麼不說怡情?怡情你們別要啊?”
“你別廢話,這次一千八百萬還不夠你輸的呢!”
沈琪一看爺爺也不管了,更來勁兒了:“你說要改一下規則,那就快說,咱們開始!”
“好,爽快!”
張立哈哈笑著說:“不管是賭綹也好,賭癬、賭花都好,都有蒙的成分在內,我們特地進了一批老坑的玉石毛料,咱們賭手法和經驗!”
“賭什麼都不怕你!”
沈琪問道:“那怎麼賭?”
“我說過這批玉石是非常好的,見綠的也非常多,咱們各自挑選三十塊玉石。”
張立這才冷笑著說:“切開見綠為贏,誰的多,誰自然就贏了,一塊一百萬,這還不算,最終要切開,大家都看著呢,按照玉石的價值,再算一次,誰家按照贏家的玉石總價值,翻倍輸,怎麼樣?”
“那不行,我沒聽明白!”
沈琪感覺不妙,沒有蒙的成分了,這不是要輸嗎:“你不能隨便改,還是按照上次的規則,不敢就算了!”
“是你們不敢吧?”
張立撇著嘴說:“你爺爺可是大師,你也是大師,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會說,上次贏也是全靠蒙的吧?”
“你才是蒙的呢!”
沈琪懟了他一句,心裡真沒底了,轉過頭問丁凡:“小弟,這樣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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