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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姜念果然問起這件事,於清也按照傅均寒的說辭說給她聽了。
女人似乎怔了一下,然後笑起來:“這樣啊。”
於清感覺到有股莫名的壓力,他的兩個老闆一個比一個不安生,好事不想著他,缺德事倒是沒少讓他幹。
於清這邊想著,姜念卻開口了。
姜念說:“藥效時間差不多也過了,於助理記得早點回去。”
是她妄想了。
傅均寒那樣一個薄情寡義的人,她居然會做讓他幫忙討回公道這種美夢。
於清求之不得,趁著姜念沒反悔之前一溜煙兒的跑了。
他跟在傅均寒身邊的時間長,全是為數不多見識過姜念手段的人。這位要是折騰起來,可就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
姜念回去的時候花姐還在,像是在那刻意等她。
見到她來,她掐斷了煙。神色複雜的看著她,似乎是在等她先說話。
陳翎想,質問也好,撕破臉也好。她不怕姜念,也有信心自己能很好的解決這件事。
原本以為姜念怎麼著也該鬧上一場才肯罷休,畢竟這種事情沒哪個女人接受得了。
她甚至都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可女人走到她面前,只點了點頭跟她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離開了。
平靜得過分。
陳翎不禁思索起姜唸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聽說那邊的人已經被帶走了,還是傅均寒親自來帶的人。
這就有趣了。
對原本重要的事情這麼雲淡風輕,她不知道姜念是心機太深還是真的不在乎。
姜念拿著東西出來的時候,陳翎終於攔住了她。
“姜念。”
後者乖順的停下腳步,輕笑道:“花姐,你有什麼事嗎?”
語氣平平淡淡的,一絲兒恨意都沒有。
陳翎勾唇,微曬:“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天了,昨天的事,是我對不住你,沒有提前調查這些人的背景,讓你受欺負了。”
事實上她也是個把小時之前才聽到姜唸的事,不過都是成年人,面子上總是要做足的。
姜念:“沒事的花姐,多虧傅先生及時趕到。我知道你是不知情的,讓你擔心了。”
輕飄飄的將昨天的事情一筆帶過,也沒威脅著要什麼補償。
陳翎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倒是個懂規矩的。
花姐點了點頭,道:“這件事夜色會給你個交待的,我儘量給你爭取補償。之前我說的話也還是算數的。”
指的是她伺候好那些人,夜色就把她欠的錢一筆勾銷的事情。
姜念這才露出笑容:“那就麻煩花姐了。”
陳翎也笑:“應該的。”
姜念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出門的時候又碰見個熟人。
夜色的保安一向兇狠,招來的都是練家子,留著以防意外的,自然相貌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此時正凶神惡煞的推搡著個小姑娘:“想進來,你倒是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趕緊走吧,這裡沒你什麼熟人。”
姑娘穿著一身破破舊舊的衣服,不停的哀求道:“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姐姐真的在這裡。她說過等我出來了就讓我到這兒來找她的,我就在這裡等,保證不會妨礙到你們。”
可她又弱又小,站在這裡只有被欺負的份。
沒一會兒就被人推倒在地上。
姜念在她癟著嘴要哭出來之前叫住了她。<!--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