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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到這是慕容雲的吩咐之後,那下人的面上出現了一絲遲疑,謝長歌見此心中一動,又添了一把柴,下人看了看謝長歌手上還冒著熱氣的早膳,最終要是將謝長歌放行,謝長歌想了想為了不讓自己的謊言戳穿,支開了那個下人,這才來到門前,敲了敲房門。
“進來。”裡頭傳來慕容雲有些沉悶的聲音。
謝長歌心中一喜,連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進去之後轉身將房門又關了上,或許是因為在外頭凍了一會兒的緣故,一接觸到溫暖的房間,謝長歌的面容粉粉的,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嫵媚了起來。
她邁著細碎的蓮步朝著裡頭走去,沒走兩步就見到慕容雲此時正坐在書桌前批閱著檔案,只是此時渾身散發著的氣息有些冷硬,連批閱檔案的時候,眉頭都是皺著的,可想而知此時的慕容雲心情有多不悅。
“殿下,歌兒來給您送早膳來了。”謝長歌扭著纖細的腰肢,聲音甜甜的說了句,人已經站在了書桌前,眸中帶著一絲絲魅惑看著慕容雲。
慕容雲聽到謝長歌的聲音,眉頭皺的更深了,不悅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謝長歌,語氣不善的說道:“誰準你進來的?我不是吩咐過所有人都不準進來嗎?”
謝長歌見到慕容雲的怒氣騰騰的模樣,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並不在乎對方的怒氣一般,扭著腰肢饒過桌子緩緩的走到了慕容雲的旁邊,那麼一不小心的一崴腳,斗篷直接從身上脫落了下來,而她也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慕容雲的懷中,一雙纖纖玉手構築了慕容雲的脖子,慕容雲的眼前,是謝長歌呼之欲出的胸脯。
一番雲雨過後,謝長歌的身上還殘留著剛才雲雨間留下的痕跡,此時躺在書房的床上,軟的直不起身來,反觀那邊的慕容雲則是已經穿戴整齊,似是心情好了許多,看及此,謝長歌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心中想著,到底六皇子是逃不過她的裙下。
“殿下~妾身渾身都疼,起不來了。”謝長歌嬌滴滴的喚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著慕容雲。
而這無疑就是在說慕容雲床上功夫了得,這番話對於慕容雲十分的受用,心情極好的說了聲:“那你就先歇在這裡吧,一會兒我差人將午膳送過來。”說完便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謝長歌想要喚,對方卻已經直直的走出了房間。
謝長歌氣急敗壞的拍了一下床鋪,想要起身但身上確實是疼的厲害,不知道為何慕容雲總是想著法子折騰她,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但一想到自己至少這一招還管用,便就身心舒適了些,也不再吃力了,乾脆直接躺在床上睡起覺來。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謝長歌想象的那麼簡單,才幾天的功夫,慕容雲又哪了一位側妃入府,據說是朝中某個尚書的女兒,一入府就入住了府中最好的別院,而謝長歌一直到今日住的都是偏院,而最重要的是,聽說慕容雲十分的寵幸這個女人,一時間,謝長歌幾乎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當即就坐不住了。
她特地穿了一身最喜歡的衣裳,那是當初孫品榮還在的時候,特地給她置辦的一身名貴的衣裳,她就是想要告訴那個女人,在這個家中,自己才是慕容雲最寵愛的那一個。
她帶著隨身的丫鬟,來到了那個女人所在的別院中,剛剛一進院子,就看到一抹藍色的身影正站在院子中曬太陽,最近的天氣都十分的舒適,裹在人的身上,十分的溫暖,而此時的謝長鈺只覺得眼前的女子十分的礙眼。
沒錯,她長了一副和明月一般讓人噁心的可憐面相,最主要對方似乎比那個明月還是美上幾分,這是謝長歌最不願意看到的畫面,只是謝長歌看著對方的模樣覺得有幾分的眼熟,好像是在哪裡見到,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
“見到我們側妃還不起來請安?”謝長歌身邊的丫鬟進來之後見那個新晉的側妃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便就出言喝了一聲,倒是隨了謝長歌的性子了。
因為丫鬟的這一聲,讓正沐浴在冬日陽光中的女子緩緩的睜開眼睛,隨即便抬起手放在了眼睛上,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算是適應了外頭的陽光,隨即這才將視線放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謝長歌身上。
比起謝長歌的上下打量,女子見到謝長歌倒是十分的淡定,好像是以前就見過一般,不緊不慢的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慢吞吞的站在了謝長歌的跟前,和對方對視著,絲毫不見一絲一毫的畏懼。
謝長歌被女子盯得有些煩悶,忍不住出口斥道:“你我雖同為側妃,但我比起先進府,你也理應同我行禮!”
聽到謝長歌的話,女子忽然輕笑了一聲。
謝長歌皺了皺眉,不悅道:“你笑什麼?”
“謝長歌,你難不成不記得我了嗎?”秦依依看著謝長歌皺起的眉頭,心情極好的模樣。
聽到對方能夠喚出自己的名字,自己和她以前還見過,不免有些詫異,看著秦依依那張臉,開始回憶起來,半晌才認出眼前的女子是誰。
當初和慕容瑩兒還有謝長鈺待在一起的那個尚書府的千金,秦依依。
“你是秦依依?”謝長歌怎麼也沒有想到秦依依會入了六皇子府中,一想到對方的身份,謝長歌忽然間就明白了慕容云為何會寵幸她的原因了,只是她卻還是不甘心。
秦依依見謝長歌吃驚的模樣,覺得甚是開心,本來當她的爹爹說讓她嫁給六皇子為側妃的時候,一向心高氣傲的她還有些違忤的意思,但這件事情是陳妃娘娘和她娘一同出門遊玩的時候許下來的,如若秦依依不願意的話,那便就是有意和陳妃作對,陳妃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妃子,如若陳妃在皇帝的耳邊吹吹耳邊風,那麼她秦家指不準就完蛋了。
秦尚書雖然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成為側妃,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秦依依縱使是不願意嫁也得嫁。
“看來你還沒有忘記我。”秦依依勾起唇角表情淡然。
謝長歌本來今日來是想要給這個新來的側妃一個下馬威的,但秦依依這個人她接觸過,性子向來冷傲,身為第一才女,尤其是嘴上的功夫了得,自己若是同她爭執的話,說不定到時候自己都不一定能夠說過她,到時候指不準將自己氣的夠嗆。
所以今天的目的,只能就此作罷。
謝長歌壓下心裡頭的不甘心,面色柔和了幾分,笑了笑說道:“原來是秦妹妹,真沒有想到你我會成為姐妹,今日姐姐來的唐突,沒有帶什麼東西過來,下次姐姐再來看妹妹。”
而秦依依聽到謝長歌的話,似乎一丁點兒都不買賬。
“據我所知謝小姐你我不僅僅同歲,而且我也比謝小姐長上幾月,這妹妹的稱呼,不知道謝小姐是從哪裡得來的?”秦依依在原來的時候就見謝長歌不順眼,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今日見到她虛假的模樣便就覺得不順眼,於是忍不住出口懟了兩句。
果然,謝長歌被秦依依一席話說的微微一愣,半晌才臉色難看的呵呵笑了笑說道:“妹妹雖然比我年長,但按照進府順序,理應喚秦小姐一聲妹妹,這規矩是祖宗定下來的,如若唐突了妹妹,還請見諒。”
秦依依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但從表情上就能夠看出來對此的不屑,謝長歌覺得難看,垂下來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再次同秦依依告了別,便一刻也待不住,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秦依依的院落,不一會兒就消失了蹤影。
“嘭!”
一個花瓶直直的砸向了地面,隨之而來的是謝長歌的怒罵,她還想要砸東西,被旁邊的丫鬟給及時的抱住了胳膊,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小姐,您不能再砸了,再砸下去的話,殿下會惱怒於您的!”這個丫鬟是謝長歌從丞相府中帶過來的,倒也算是忠誠。
謝長歌一把甩開了丫鬟,卻也是將丫鬟的話給聽了進去,當真沒有再砸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喘著氣,面色氣的通紅。
“該死的女人,本側妃一定讓你知道讓本側妃惱怒的下場!”謝長歌眯了眯眼眸,眸中的陰狠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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