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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氣繞在他的指間，古代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眼裡充滿了迷茫，與其說他看著天花板，不如說天花板是透明的，已經被他忽略了，他好像在望著天空，天空上有璀璨的星辰，天空上有世界，他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只有自己的時候才會這樣，好像一切都停了下來，地球不再轉，時間不再流逝，空氣不再流動，他的眼皮也不會眨。他沉沉的吸了一口煙，把玩著手裡的ZIPPO火機。

“不要站在門外了。”他說道，又像是自言自語。

“呃...”考試中心門外的人哽咽了一下，接著推開了門。

“你一直都跟著我吧？”古代的眼神很溫和，像溫順的鹿一樣，他看著眼前這位絕世美女，像看自己的妹妹一樣，但他沒有妹妹。

“你都知道？”謊言開口，雖然說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非常溫和，但她也不敢接近他，只是站在門口，和他對話。

“知道，你是為了方辰碩來的吧？”古代的聲音又變得冰冷刺骨，沒有一絲感情流露。

“其實根本就沒有單人測試，體檢合格後應該是集體考試，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我很看好這個年輕人，而且蚩尤的種很少見，給他做個測試。”

“可...”

“不要問了。”古代打斷了她的話，但分貝並沒有升高，相反聲音輕的像春天裡拂過臉頰的風。“以後我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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