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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意思希望你快點離開溫氏，越快越好。”

“好，我答應把這個專案做完了就離開。”秦月說。

看著手裡的合約，秦月並沒有感到多麼輕鬆和高興。相反，心中有些失落。

“秦小姐，保重了，再見就當不認識。”嚴冬說完，起身走了。

因為我認出了你，所以你終止了合約。秦月想。這樣也好。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我們本來也是陌生人。

秦月有一次在電梯遇見楚漢。他看都不看她。象不認識她。秦月黯然。從此她都是走樓梯上下班，反正九樓，就當是鍛鍊身體了。過了新年，就會離開，從此再不相見。

言總這幾日總是加班，然後叫上秦月，去吃各種小吃。秦月現在心安理得。

言總單身，自己已經自由。

他們成雙成對，儼然一對戀人。

溫言對外冷漠霸道，對秦月，心細如髮。他經常陪秦月到煙霧繚繞的地方吃烤肉。她喜歡聞烤肉的香味。低矮的桌子和木凳。大聲說笑的滿滿的人。這裡有一些秦月熟悉的東西。是生活，還有真實。

秦月常常要了大盤的辣炒海瓜子，手撕著整條的魷魚，她給溫言吃手掌大的厚厚的烤肉。上面沾滿了孜然。

他們喝著用空罐頭瓶裝的啤酒，上面有潔白的泡沫。

溫言開始喜歡上咯吱咯吱嚼著生的菜心。他盯著她的眼睛。她的快樂如此真實。

溫言經常有幻覺，好像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雖然他知道，她只是個騙子，她是他仇人的女人。而她只是他的復仇工具，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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