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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搞不清楚其中的區別。

希珀把她按向床頭的枕頭,好讓她舒服地靠著,“在學校可以喜歡別人,但不要影響學習,而且也要告訴我。”

“嗯,我保證。”

希珀抿嘴笑道:“我接受你的保證,睡吧,我的小野獸。”

塞隆在灰眸的注視下微笑著閉上了眼睛,似乎連即將來臨的分離也忘在了腦後。

但分離還是來了,開課的當天,希珀送塞隆去學校之後就要離開這個城市,塞隆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該一直拉著希珀,可是手總是放不開。大法師身旁的風捲起來,溫柔地推開了她,風的屏障隔開了兩人,希珀往後退了兩步,對她說:“我等你的信。”

第83章

風暴呼嘯肆虐在一望無際的荒漠上,閃電的亮光一瞬間照出一座高聳的石塔。

石塔有八條石稜,中部收緊,上部反而漸漸擴大,石稜的尖利形體超過了塔的最上端,刺向空中。

八條刺中間是一塊黯淡的巨大水晶,沒有任何承託卻懸在高處,在閃電的應和下突然爆出熾亮的光。

一匹馬張開若有若無的翅膀,朝著高聳的灰塔飛奔,閃電跟在它身後,但總能被它快一步躲開。在馬的身邊,飛著一隻幽藍的鳥,仔細看它的身體,幾乎是半透明的。它跟在天馬身邊,唯恐離它稍遠,甚至不惜降低自己的速度。

馬上有一個穿著黑斗篷的騎士,壓低了身體,幾乎完全貼在了馬上。

“快到了,老夥計……”他低聲安撫著天馬,“真的!你看腳下!”

馬兒也不禁減慢了速度,而閃電彷彿一下子失去了興趣,蜿蜒的電湧在虛空中拐了一道彎,朝著塔身撲過去,頭頂熾亮的輝光亮起,天馬也一腳踩入了一堆綠色的肉質植物裡。

“希珀到底養了什麼樣的神奇的生物?”天馬減慢了速度,小步朝前移動,蹄子踩到的也不再是有點柔軟的沙子,而是堅硬的砂土地面。蹄子甚至發出了“噠噠”聲,天馬德沃夏克不禁前後顛了兩下。

“好了,別淘氣了,走吧。”

疾風中維吉爾掏出三支箭,朝著虛空射擊,箭尖像是受了看不見的手的引導,在湍流之中飄搖著朝著幾乎被仙人掌覆蓋的石碑裡射去。

他催促著德沃夏克朝著肉質植物中間一片空缺處走去,傳送陣是符文石所做成,難以被植物入侵,所以形成了空缺。符文挨個點亮,維吉爾閉上眼睛,感覺到周圍的風陡然變小了,睜開眼睛,人已在高塔的門口。

門開了,湛藍色的紳士站在門口,整了整手上的金環,對他說:“好久不見,維吉爾先生。”

“好久不見老夥計!過得還好嗎?”

“還不錯,我的主人稍後就下來。”

維吉爾進屋後隨手把斗篷扔在地上,但還沒落地就被幾顆水滴接住,它們蠕動著把斗篷放在已經燒好的壁爐前,隨後像是懼怕火焰一樣快速逃離,撲向海克特拉。

湛藍色的紳士把它們放逐回水元素介面,茶杯飄到它面前,冰涼的水滴落下後變得滾燙,泡開了杯中的茶葉,一團白色的奶油被打散在清澈的茶水裡,自己消失的同時也把水弄得十分渾濁。

奶茶被交給了維吉爾,他大口啜飲著,發出滿足的嘆息:“長途旅行後來一杯甜味熱飲真是太幸福了!謝謝你,老夥計!”

“你喜歡就好。”皮鞋清脆的響聲逐漸變大,一位黑袍女性扶著扶手慢慢走下來,淡金色的長髮盤在頭上,打理得一絲不苟,臉上的表情淡漠而疏離,就算盯在維吉爾身上,他仍然感覺到了對方的心不在焉。

“老朋友,好久不見!沒有小野獸的日子孤單嗎?”

本來只是老朋友之間的玩笑話,但聽了這話之後,希珀的眼睛低垂下去,不過她隨即抬頭,“並不很孤單,事實上我剛剛就在奇怪,夏莫代爾為何沒有帶回新的信。”

“嘿嘿,”維吉爾從自己身上的小包裡掏出一疊信件,“你在找這個嗎?”

它們都有不同程度的水洇,水領主接過去之後,遞給了傲慢的大法師。

她都只看看名字就放到了一邊,看到最後一封才露出些許微笑,“謝謝,上樓吧,只喝茶怎麼行,我讓艾爾維斯做點暖和的給你。”

“您真是太體貼了。”維吉爾不無諷刺地說,他覺得自己這個待遇完全是這封信換來的。

樓上的起居室一如既往地一塵不染,只是不知為何讓人覺得冷清。桌上有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盒子裡空空如也,旁邊擺著幾張信札,有的拿出來了,有的還沒有。

“噢,打擾你寫信了嗎?有什麼要我幫你念的嗎?”

“不……沒有,我明天要去一個迭戈組織的小聚會,我們所有的同門都參加。我恐怕我回來之前都沒時間管那些。”

“那這些是什麼?”維吉爾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提烏斯嗷嗚嗷嗚叫著向他衝過來,試圖爬上他的膝蓋,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維吉爾抓著它的前腳把它舉起來,左右看了看,順便檢查一下它有沒有什麼異狀。

很健康。

“塞隆寫給我的信。”

“呃……這麼多?塞隆活像是走了一年一樣。”

希珀奇怪地說:“一個星期一封,一共七封信,我想並不多。”

“這還不多?”七封信,每封都有希珀寫給別人的幾倍厚。

“啊……那我們的小野獸在學校過得好不好?”

希珀抬頭瞟了他一眼:“我的小野獸。”

“好吧,你的小野獸在學校過得好嗎?”

希珀很大方地說:“你可以自己看看。”她指著其中的幾張。

維吉爾也不客氣,拿過一疊信紙看起來。字型很漂亮,維吉爾忍不住問:“她小時候肯定沒為了寫字的事情少捱打吧?”

希珀笑了笑:“我可從來沒有打過她,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一樣為了寫字捱打。”

“是呢,要不是被打怕了,我才不會好好學‘寫字’呢。”

作為一個什麼都乾的獵人,維吉爾有個不為人知的手藝,就是偽造證件,他會偽造全套的字型和鋼戳,起因其實是因為他有個要求過於嚴格的父親,為了不總因為分數捱打,他發奮學習模仿 各種字型簽名,甚至拒絕了希珀傳答案給他的幫助。

這端正的字型很賞心悅目,維吉爾比劃著,評論說:“很像她本人……或者說從她的字型來看,她絕不是在你面前那樣的乖小孩。”

希珀眨眨眼睛,似乎對這樣的說辭感到新鮮,“我從來沒有期望過她是個乖小孩,不過你為什麼這麼說?”

“嗯……你不覺得嗎?她天生就不是會一筆一劃規矩寫字的人,她的筆劃十分瀟灑。”

“是有這種感覺。”

“所以?我覺得她不會很乖的。說不定是另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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