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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副將與之前被帶過來的兩名士兵雖然症狀相似，但卻眼皮發烏，脖頸處的大動脈也呈烏黑色，隔著老遠，楚煙就能聞到他身上的遲暮之氣。

“系統提示，從此人身上檢測到低濃度負能量，請玩家保持好距離。”在她正打算靠近仔細檢視時，系統出聲制止了楚煙。

又是這種髒東西，楚煙撇嘴，默默的後退兩步。

“軍醫檢查過，並未有中毒的跡象，姑娘看上去十分篤定。”秦宿遷說著便起身靠近副將。

“離他遠點，他身上有髒東西，會沾上的。”楚煙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一些能告訴他們的事情給講明白，這種系統所說的暗物質，她隱隱覺得十分不妙，或許告訴他們這些朝廷中人會得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可曾見過那晚的夢蝶？”精緻的琉璃瓶被楚煙小心地放置在桌子上，一隻被困在其中的蝴蝶不斷扇動著雙翼。“那日我提取了一些夢蝶體內的迷香，將它放到了軍營裡，除了能讓他們在夢裡感受一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之外並沒有其他副作用，如若並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的話，第二日便會自行清醒過來。”

秦宿遷與江穆之對視一眼，視線又落在副將的身上：“他有何不同？”

“那日與申甫的交手，我察覺到他的靈力氣息與尋常修士完全不同，會在人不知曉的情況下侵蝕他人的靈力，甚至危及性命。”楚煙喝了口茶，又繼續說道：“想必是申甫走之前試圖將副將滅口，沒想到和夢蝶的迷香起了反應，誤打誤撞保住了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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