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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陸無傷走了過去，牽著小童的手帶回了後院的書房，輕聲問道：

“喜歡讀書嗎？”

“恩。”

小童望向陸無傷身後的書架，用力點頭。

陸無傷笑了笑，出聲道：“以後就在這裡讀書吧，等看完了再去買，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曉年，張曉年，爺爺起的名字。”

小童的聲音很清脆，吐字準確，字正腔圓。

“那你知道你爺爺叫什麼名字嗎？”

“爺爺今年七十三歲，叫張鶴年。”

“識字？”

“恩，爺爺教過我。”

陸無傷笑著點頭，從院子裡搬來一張小凳子，將一本大部頭書放在凳子上，咧嘴道：“小曉年，讀書吧。”

“恩”

小曉年用力點頭，坐在陸無傷踢過來的蒲團上，抱著那本大部頭，一頁頁翻看，時不時搖頭晃腦，哼唧幾聲，一副入迷的小模樣。

中午吃飯的時候。

幾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老張頭夾起一塊肉放在了小曉年的碗裡，叮囑道：“讀書的時候小聲點，別打擾到東家。”

“知道了，爺爺。”

張曉年將肉塞進嘴裡，鼓著腮幫用力嚼了嚼，嘀咕道：

“真好吃”

“不礙事。”

陸無傷搖了搖頭，繼續吃飯。

一旁的陳酒嚥下滿嘴的飯菜，對著陸無傷道：

“以我小九看呀，小曉年還真是個讀書種子，公子，等小曉年長大點，我們資助他去書院讀書吧，說不定以後能成個秀才。”

小老頭蹲在凳子上，一陣狼吞虎嚥，聽到聲音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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