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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對你的老闆，曾經有一絲絲的瞭解。”周尋抿嘴笑，但是沒有八卦，畢竟對方是個有魅力的成功人士，哪能隨意在背後詆譭人家呢？

林夕從他的笑容裡，看出來了。

“你的腦子裡永遠不乾淨。周律師，我先走了，麻煩你買單。”

周尋抬頭質問：“為什麼又是我買單？”

“你想要我給你分析分析嗎？”林夕彎腰小聲問他，側頭對他笑了，“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買單不是應該的嗎？”

第一次？

他還以為那是大姨媽呢。

不過現在，他想的有點遠，記憶不知不覺居然又回到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其實林夕所說的第一次，只是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吃飯。

周尋會錯了意。

...

林夕剛走進電梯，一轉身看見了沈南意。

“沈總。”

“嗯，”沈南意總是溫柔地微笑，“明康那邊事情進展的怎樣了，你們已經在那邊半個月，他們賬是不是很亂？”

確實很亂，不僅亂，還一團糟。

“確實很亂，”林夕嘆氣，“明康公司成立幾十年，賬目一直都是王夫人在管理，王總沒怎麼過問。在對公上面看不出什麼問題，但內賬有點麻煩。”

“他們做假賬？”沈南意淡淡的表情，像明康公司這樣的客戶，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林夕不確定地點頭：“為了這件事，王總和王夫人已經打了好幾次架，幾乎每天都要戰鬥一次。昨天還差點砸到我，幸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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