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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

沈南青望著天花板，幾次想要開口，嘴巴卻像是被膠帶貼住，怎麼也張不開嘴巴。

問了又能怎樣？

小緒一定不會說實話。

就算可以透過小緒的心聲得到答案，那又如何？

萬一小緒真的是去找俞煙，她能怎樣，總不能真的和小緒分手、離婚，那樣只會便宜了俞煙。

沈南青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放棄詢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就當是她自己的錯覺，小緒從來沒有離開。

沈南青閉上眼睛，想接著睡覺，胸口的鬱結之氣讓她很難受，一直到天明都難以入睡。

趴在她身上的樂雯還不安分的亂動，眼下都趴到樂雲身上，只剩下一隻右腿還搭在沈南青身上。

感覺上應該起來了。

沈南青卻不想動，繼續閉著眼睛躺著。

沒過多久，沈南青感覺到沈緒那邊傳來動靜，應該是沈緒起來了。緊接著，沈南青感覺到身上一輕，一直壓在她身上的腿被拉走。

嚶嚀的哼叫似是從樂雯口中發出。

輕微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沈南青睜開眼睛，扭頭看去，樂雲還在身邊平躺，樂雯側身，手腳又一次搭在樂雲身上，像摟抱枕一樣摟著樂雲。沈緒不在，應該是去廁所了。

猶豫少許，沈南青坐了起來。

得做早餐了。

就算不給沈緒吃，樂雯、樂雲還得吃。

衛生間的門開啟，沈緒走了出來，見沈南青不在床上，猜到沈南青應該是去做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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