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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翠花：“對峙？”

“對啊，薑糖說不是她乾的，你說就是她乾的，現在各執一詞，我們也不能肯定到底誰對誰錯，張春花和劉大妞都在外面等著，還有當時在門口看熱鬧的其他人，我們會一一詢問。”書記很想抽一袋旱菸，只是想到這還有個病人，硬是深深忍住了煙癮。

方翠花看著薑糖，指著她自己承認，可薑糖看天看地看空氣，就是不看方翠花。

最終，方翠花只能同意去外面。

薑糖都同意了，她要是不同意，那就是心裡有鬼，方翠花不能要人懷疑她。

很快，所有的當事人都站在了衛生室外的空地上，不僅有黃家人，還有大隊上的很多人。

方翠花坐在一個凳子上，臉色難看，看的好些人都很同情她。

劉大妞看了方翠花一眼，心一橫：“我看到了，就是薑糖推的。”

“你放屁，我們家糖糖根本就沒動手，是方翠花自己摔的。”張春花生氣的很，這些人簡直太壞了，還是一家人呢，怎麼就誣賴糖糖。

劉大妞：“反正我就是看見了。”

張春花：“你——”

大隊長又問了一些看熱鬧的人。

群眾1：“我當時沒看清楚，只看到方翠花倒了，薑糖伸著手。”

群眾2：“我也看到的是同樣的情況。”

群眾3：“我看到就是親妹妹推的，清清楚楚。”

群眾4：“應該是吧，當時背對著，沒看見。”

……

童磊站在薑糖的邊上，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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