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場合，有點心虛。

“結束了。”步天道，後又皺了皺眉：“怎麼腫這麼厲害？”

照片因為角度緣故元宵右臉頰的腫脹並不明顯，可此時直接影片，步天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元宵下意識捂住臉，含糊不清道：“牙齦全腫，臉也腫了。”話剛說完，他就感覺牙神經狠狠一跳，疼的他差點飆淚。

“又疼了？”儘管元宵強忍住了，步天依然看穿。

元宵長長吐出一口氣，眼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我恨不得將所有牙齒都拔光。”這疼的實在太難受，神經連通脖頸，耳根和頭，整半個腦袋都在疼。

“醫生還沒到嗎？”步天看得很是心疼，恨不得立刻就到他身邊，給他上個治療蠱。

“……到了。”元宵吞吞吐吐說。

“醫生怎麼說？”

他一問，元宵越發遲疑，眼神還有些閃躲。

步天眉毛一挑：“沒讓醫生看？”

元宵這回是真掉眼淚了，反正他在步天面前也不是第一次哭，更何況這次還是因為牙疼才生理掉淚，丟臉就丟臉，他豁出去道：“所有醫生中，我最怕的就是牙醫。”

“怕？”步天從小到大也看過醫生，包括牙醫在內，並不覺得牙醫和其他醫生有什麼區別，都是治病救人不是嗎？

元宵立時大吐苦水，他在國外時凱文給他看過兩部牙醫恐怖電影，自那之後他對牙醫就有了深深的恐懼，併發誓這輩子都不要看牙醫，故而他格外注重保護自己的牙齒，即使搬磚那會兒再窮，牙膏也一定要用好的，心理陰影不可謂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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