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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叮叮這一番怒吼，令場間氣氛陷入了沉寂。

所有人都沒有開口。

馬不為也沉默了下來。

他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小女兒馬叮叮，那雙堅毅如鐵的眼睛，忽然變得傷感黯淡了幾分，但很快又恢復了柔和與明亮。

他沒有接馬叮叮的話茬，而是問道：“你們兩姐妹，現在是什麼境界？”

馬洋洋微微一怔，然後道：“先天大圓滿一重天。”

馬叮叮本來不想回答，但還是噘了噘嘴，道：“先天后期。”

“好。”

馬不為緩緩道：“既然你們想要獨自闖蕩，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過年的時候，你們回家一趟，如果你們能夠上漲三個小境界，我就同意你們繼續留在龍門，否則，誰也不準再離開山海盟！”

馬叮叮破涕為笑，直接摟住了馬不為的胳膊。

這小女兒最感性，也最纏人。

馬不為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不同意能怎麼辦？你們若是我屬下，我倒還能懲治你們一番，可誰讓你們是我女兒呢？難道我要打斷你們的雙腿，將你們強行擄回去？”

馬不為這話，既是在給自己臺階下，也是在給兩姐妹臺階下。

聽到這話，馬洋洋和馬叮叮對視了一眼，眼中掠過一抹喜色。

“爸，您真的同意我們留下？”

馬不為再次嘆了口氣，但望著身邊的兩個女兒，眼中卻滿是柔和。

他縱橫江湖多年，唯一能讓他“臣服”妥協的，大概也就只有這兩個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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