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海外賣人設路子。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就在楚霏猶豫不決的時候，投票進入了最後一分鐘。前臺顯示已經不再重新整理，只有後臺資料繼續不斷變動著。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張子欽的資料。

還再增長，離第六名越來越近。

但他是第七名，還是第七名。

“楚導！”程式急促的喊道，手指虛按在一個鍵上，好像隨時在準備著。“快截止了，放不放？”

此時距離投票結束只剩最後十秒，楚霏咬牙看著螢幕上的資料，一句話剛要出口，卻忽見張子欽的排位彈了一下。

第六名！

砰。投票時間恰好在此時截止。跳動的票數驟然停滯。張子欽名字前面那個小小的數字“6”再也不會變化了。

等楚霏的解釋完畢，羅亦也沒說什麼，瞭然的點點頭。

“那加上海外票張子欽排第幾？”羅亦問。

“第二。”楚霏唏噓著回答。“李總監確實很有手段。”

聽到楚霏這麼說，羅亦卻突然“啪”得把檔案摔回了桌子上。

“他那些手段不都是玩剩下的嗎？這都能火只能證明我沒看錯人。”羅亦沒好氣的說道，“就那個姓李的，剛才又給我打電話要張子欽。我好不容易養的新人憑什麼賣給他？當我是香菇傳媒嗎？”

這姓李的還沒放棄啊？楚霏無奈的搖搖頭。

對於這件事，其實他才是更蒙圈的那個。自己這邊的投資方天天說要把張子欽推出去。別的地方居然還有一而再再而三想搶人的。應該說贊助商的視野高度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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