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個婚姻讓她有了心理陰影,導致祝萱現在極端的想法。
但都被祝萱敷衍過去了,改變一個人的三觀不是一時的,得慢慢來。
“小老闆,機票訂好了, 今天下午就可以出發。”祝母剛回家沒幾天,小張就拿著一個檔案過來找她了。
這筆是個大買賣,客戶家從半個月前開始頻頻出事,先是小兒子出車禍,後又是女兒女婿鬧離婚,本來十分幸福的家庭一下子多了好多矛盾。
然而這個客戶不在g事, 祝萱看過他們的面相, 並且影片時看過他們家的擺設風水, 都沒有問題,那問題就應該出在老宅或者……祖墳了。
“嗯,知道了。”祝萱進到祝母房間和她說了兩句話,交代了一下情況。
“你一個女孩子整天外出多危險啊!”祝母皺著眉,她正在織毛衣的手也停下了,才在這裡羞於對著祝萱說,“要不別做了,反正你都有刺繡這門手藝,女孩子做女工挺好的,何必參合那些神秘的東西呢?”
祝萱真心無語了,她收斂笑容,站起身來,說:“我只是來和你說一下的,我走了你別放其他人進屋。”
“哪有什麼其他人啊?你這孩子。”她敷衍的說,孩子大了不讓自己插手了,祝母心裡也有些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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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萱離開了,然而總覺得心裡十分不安穩,便一下飛機就要去客戶老宅看,最後發現問題出在祖墳,祖墳被人動過手腳,下了一個風水煞在那,不過因為周圍樹木茂盛,都沒發現。
她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這件事,第二天下午就回到了g市。
開啟門,就看到腳邊的垃圾。
客廳裡傳來稍微含糊的聲音,“這丫頭絕對有錢,看這買的水果,都是上等的,哪像我們,還要等超市打折。”
祝萱笑了,走進去,就見祝父抱著一根香蕉在啃,難怪說話都不清楚,他額頭有些紅腫,看來是自己下的煞不夠啊,居然還能這樣活蹦亂跳的。
祝奶奶也在沙發上坐著,正捧著脖子上的一個項鍊仔細的看著,“你看我這孫女好東西還真多,這個絕對是純金的,就這樣放在家裡,也不怕別人偷了,還不如孝敬我。”
“嘿,兒子,你這女兒生的不錯,還挺會賺錢的,你以後可要看緊了!”
“那是。”祝父隨手將香蕉皮一丟,伸手又拿了一根,吃著,他忽然頓住摸.摸自己的手臂和腰部,那裡似乎還能感覺到疼痛,別人都說自家女兒是玄學大師,可是他從小看著這孩子長大,能有這能力?
祝父是不信的,他更相信不是她背後有高人,就是本身在裝神弄鬼,偏偏正好撞上,不然他是她父親,這麼多年依舊完全出不了頭?
祝母圍著圍裙跟在這些人旁邊打掃,臉色也不好看,但是不敢說什麼。
“喂,警察嗎?有人亂闖民宅,對,s路hh小區29棟2單元405。”
“好的,謝謝。”掛了電話,就看到客廳裡四人都看著自己,祝母眼神閃躲,手腳拘束,祝父也有點慌張,爺爺奶奶到是淡定的狠。
祝萱晃了晃她手中的手機,道:“別這樣看著我,私闖民宅的可不是我。”
“死丫頭,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祝父咬牙問,怎麼這丫頭居然報警了?不就是到她這來坐坐?她還是自己養大的呢!不認誰也不能真的不認自己勞資啊!想著,他腰板兒挺直了些。
祝萱將手機放進包包裡,隨口回了一句:“誰是死丫頭啊,這是我家,不想被警察抓的都給我滾出去。”
祝萱說完這話,自己也拉開大門拖著行李箱出去,她也不想在這裡呆了,總覺得裡面烏煙瘴氣的。
正好小張是跟著自己一起離開的,剛剛也一起回到這裡,祝萱一敲門,他就出來開門了,她拉著行李箱進去,邊說:“我家被一群瘋子佔領了,先到這來避避。”
“嘿,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勞資,你的都是我的,住你這怎麼樣了?還叫警察,警察也管不了家務事。”
“可以試試。”她淡定的回了一句,便迅速關上防盜門,沒關大門,透過防盜門的間隙還能看到警察來了沒。
小張看看她,臉色似乎不太好,祝萱脾氣一向挺好的,少見這麼難看,他左右看看,拿一次性水杯給祝萱倒了水,猶豫的說:“小老闆,你現在這裡將就一下,我去酒店住一晚?”
祝萱搖了搖頭,說:“不用了,等那群人走了,我就出去找個酒店。”
說著,她從箱子裡拿出當初那顆黑色的珠子,以掌為刀,將珠子一分為二。
被她分開的珠子其中一半並沒有任何變化,被她放回裝工具的箱子裡,另一個直接化作一團黑氣,飄在空中。
她伸出食指,指尖元力為筆,黑氣為墨,虛空畫符。
或許是因為剛剛被氣狠了,祝萱下手流暢,轉眼一個橫死符即將形成,忽然頓住,在最後死門的位置留了一道縫隙。
“能不能活下來就看能分多少出去了?”她低聲喃喃,也沒管小張驚恐的視線,小手輕輕一揮,玄奧的黑色符紋化作一道流光,從門縫裡出去,消失不見。
感謝祝母每天不辭勞苦的給這貨慶祝生日,他的生辰八字被祝母唸叨了無數次,也深深的印在原主的腦海裡了。
十幾分鍾後,警察過來了。
“誰報的警?”警察在外敲門,祝萱忙起來,說:“是我,這間是我租的房子,他們趁我出差擅自進入,還不走了。”
正好這邊門也打開了,祝父黑著臉,道:“這丫頭是我女兒,她的房子自然是我的,我過來住兩天還不行嗎?”
“警察叔叔,房子所有權不是我的,我還沒滿十八歲,不能籤租房合同,籤合同的是我一個朋友,警察叔叔,他們再不走,我朋友就要收回這個房子不給我住了,這個男人有家暴案底,你們可以查的,我不能跟他回家,我還要上學,你看馬上就要高考了。”
見他無奈,祝萱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說,幸好當初籤合同的時候不是自己籤的。
警察也明白了,同情的看了眼祝萱,立馬正了臉色,說:“這也不是你女兒的房子,所以你們沒權在這裡住,現在收拾東西離開,不然我要進行驅趕了。”
“……走就走!”祝奶奶冷哼一聲,拿起包包,將東西都往包包裡塞。
“這些首飾都是我朋友留在這裡的,他都有記錄的,東西都挺貴的,你要是拿走了,馬上就能接道法院的傳票了,你說入室搶劫的名頭怎麼樣?”
“哎呀,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頭!”祝奶奶心痛的直想罵祝萱,然而畏懼警察在這裡,只能恨恨的跺跺腳,紅著眼將她放到包裡的首飾拿出來。
祝萱在一旁看戲,這表情真生動,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