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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依自今還記得那天雲尚國際商務酒會邀請函從檔案袋裡掉下來的聲音。
清脆悅耳。
她從未想過有人會在一張邀請函上鑲嵌玉石,還是特貴的那種。
這成功地吸引了餐桌上五雙眼睛。
蘇風清從桌上撿起邀請函,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她把邀請函遞還給藍依讓她收好。
“是雲尚國際的商務酒會嗎?”薛凝沒等藍依接過邀請函就從蘇風清手上抽走,自顧自地開啟檢視。
果然是。
商務灑會的邀請函一般是不會寫名字的,只是根據商務需要在帖子上面只寫著誠邀您出席酒會幾個字。
薛凝看到邀請函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快遞是不是寄給藍依的,不會是快遞員搞錯了吧。
“會不會是我的快遞?”她伸手從藍依手上又奪過快遞單。
上面清楚的寫著藍依的名字。
“這也太奇怪了。”薛凝把邀請函翻來倒去的檢視,“怎麼會給你寄邀請函,你一個鄉下來的。”
“鄉下來的怎麼了,就不能出席商務酒會?”藍依把快遞信封跟邀請函同時從薛凝手上搶回來,大言不慚地說道,“我可是我們青崗鎮農產品形象代言人。”
說完她還不爽地切了一聲雖然她也是一頭霧水,但是在薛凝面前藍依並不想表現出弱勢。
要麼拽要麼狠,這是她跟薛凝相處的準則。
手上的邀請函被搶,薛凝馬上把矛頭對準薛誠儒,問他是怎麼回事。
“藍依受到邀請,你問我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薛誠儒看了一眼藍依,忍著沒有問出口。
其實他也很奇怪,雲尚國際商務酒會邀請的人並不多,因為是太子爺首次亮相,所以能參加的都是帝都有頭有臉的人。
薛誠儒能出席也是因為他是雲尚國際的管理層,太子爺迴歸見見公司管理層是很有必要的。
這藍依怎麼會收到邀請函?
薛誠儒忍著沒問出口,薛凝可忍不住,她又去問藍依,“你怎麼會收到邀請函?”
“這你得問舉辦方。”藍依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並不把薛凝的咄咄逼人當回事。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江棠開了口,她對薛凝說道,“可能是藍依認識的朋友送給她的。”
“怎麼可能!”薛凝第一個就推翻,“她能有這樣的朋友?”
“怎麼沒有?”藍依最討厭被人輕視,她出言反擊,“說不準這張邀請函是雲尚國際送給我前男友的,他心情不好不願意來就把邀請函給我了。”
說完藍依還看向江棠,故意問她,“江棠姐應該知道我前男友是誰吧,他應該有實力參加這種酒會。”
說著,她還神氣活現地把手上的邀請慮甩了甩,一副就這的派對。
薛凝大受打擊她側過身問江棠,“她前男友是誰?”
江棠掩了掩口,小聲回答道,“我繼父的養子。”
“你繼父的養子很了不起嗎?”薛凝一臉不屑,“不也是鄉下來的。”
薛誠儒連忙出言制止薛凝,“行了,快點吃早餐,等一下我跟你蘇阿姨還要出門。”
薛凝只好閉嘴,但看向藍依的眼神並不友善。
臥室裡,蘇風清幫薛誠儒整理衣領。
薛誠儒問她,“藍依的邀請函真是她前男友送的?”
“這我怎麼知道。”
薛誠儒一臉不快,“她是你女兒,這種事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呀把她看牢一點可別給我捅什麼簍子?”
“她能捅什麼簍子?”蘇風清也不高興起來,“你懷疑封少欽是封家人讓我把藍依接過來,不就是怕藍依影響到你在雲尚國際的仕途。”
“我就搞不懂了,”蘇風清繼續說道,“封少欽是封家人能影響你什麼仕途,難不成雲尚國際怕你將商業秘密漏露給封氏集團?”
“封少欽是不是封家人我不清楚,但你女兒跟封少欽交往董事長親自過問過,你覺得這事能小?”
“董事長?”蘇風清很是吃驚,“他為什麼要過問這件事?”
蘇風清想了想頓悟道,“太子爺不會是?”
薛誠儒正了正衣領,小聲警告蘇風清,“現在是不是還要等明天晚上才知曉,如果真如我猜想的那樣,我勸你最好管好藍依,豪門最忌諱平民做白日夢,花明語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應該不希望藍依成為下一個花明語。”
蘇風清點點頭。
“藍依的邀請函你想辦法拿過來給薛凝吧,薛凝想去也是為了見見世面,也正好讓你跟她緩和一下關係。”
蘇風清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她轉身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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