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和嫩肉旁未脫落的痂。
受了傷的陸任在腿上的疼痛還沒有緩過來時,便被衛岑乾脆利落的割了舌-頭。
“這些天晚上,聽的很爽嗎?”衛岑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嘶啞,那是被煙燻後的結果,他邊用刀一點點割著陸任的舌-頭,一邊微笑著說。
陸任悽慘的猛搖頭,眼角不斷滑落的淚水,時不時醃到張開的嘴裡,傷口上的鈍痛痛的陸任越發後悔了。
這個人根本不正常!
最後,衛岑把受傷頗重的陸任直接扔在了自家衣櫃裡,再三確認繩索捆綁的結實程度後,才關上了衣櫃門。
到了下午五六點左右,舒書才揹著書包回到了公寓,而此時他的手機上也一如往常,排列了將近五十條簡訊。
每天舒書出去上學,男人都會每十分鐘給舒書發一條問候簡訊,簡訊的內容也與以前一樣,“現在在做什麼?”
而舒書的回答要麼是正在上課,要麼就是在廁所食堂之類的,這一方式是男人確認舒書安全的固定方式,也是現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這樣的事儘管每天都在上演,但舒書還是不厭其煩的認認真真的回覆著。
一進自家門,舒書就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怎麼有股血腥味,你受傷了?”舒書擔憂的問。
衛岑搖頭,“沒有,可能是隔壁的味道傳到這邊了吧。”
側頭瞥了眼衣櫃間留出的那條縫隙,衛岑一把抱住舒書蹭了蹭,“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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