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去了，在廚房裡聽見她在外面看電視的聲音從廚房伸頭出來喊著話威脅她，“就你這種人，在宮鬥劇裡絕對活不過五分鐘。”

清若懶洋洋的半倚著沙發墊，“老子在宮鬥劇裡絕對是太后，看誰不順眼就拉出去砍了，哪怕活不過五分鐘也足夠砍死你好幾百次了。”

顧以山蘋果切得咔咔響，心裡想著他要是哪天提刀把清若砍死了，一定要和警察說這是被害人過錯。

把果汁抬給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終於良心發現沒有在指使他，靠著他的身子腳抵著桌子舒舒坦坦的喝果汁。

顧以山抱著她看電視，一直憋著的問題有點按耐不住，“清若。”

“嗯？”清若抬頭，睜著大眼睛一派天真無辜的樣子。

顧以山醞釀了半天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了，“算了。”

過了一會又叫她，“清若。”

“嗯？”

“算了。”

第三次，“清若。”

清若坐直了身子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一巴掌招呼在他腦袋上，“你腦子有問題呀，有話就說。”

顧以山被打得抱頭，揉著頭有些委屈的開口，“不能輕點嗎？”

清若斜了他一眼，“你一大男人打你一巴掌有什麼需要輕點的。”

顧以山發現自己無言以對，一隻手揉著頭稍稍低著頭開口問她，“你呢？有過別人嗎？”

這沒頭沒腦的你呢清若卻瞬間明白了，想起了她坐在副駕駛問他的問題，“沒有呀。第一次就和你，分手了就到現在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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