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著賓館白色的被套。

白祉其實還想再說什麼，卻又被強烈的自尊制止了傾訴的慾望。

他是個私生子，一個沒有身份的私生子。就連他仰慕了多年的父親，也是各種謊話拼接出來的幻想。

他不確定，如果告訴別人這樣的身份，會不會有人落井下石，這樣孤立無援又格格不入的感覺很難言喻，他不想得到別人的鄙夷，也不想得到別人的安慰。

他現在就想學會一件事，“不聽話。”和“對著幹。”這似乎才能讓他找到存在感。昨晚的熱烈便是他的初嘗試。

“還這麼小，就會自暴自棄了？”周齊彬嗤笑一聲。“毛還沒長起齊呢。”眼神往白祉的下路瞟著。

白祉立刻抬起了頭，臉上不可自抑地染上了羞憤。“長齊了！”這個人昨晚不都已經把他看光了嗎？怎麼還說這樣的話。

不過現在雖然羞憤，但好歹臉上沒了之前的落寞，這或許就是周齊彬的用意。

周齊彬掐滅了手中的煙，摸上了少年初具稜角的臉，年齡上的優勢顯然讓他氣勢佔據了上峰，他捏著少年下顎，眼睛裡透著戲謔。“我要摸摸看，長齊了沒有。”

“滾。唔。”舌尖追逐著舌尖，似乎是昨晚的餘韻還沒消，少年很快就眼角含情，氣氛曖昧，這兩人都是初嘗□□，乾柴烈火碰到了一起，大好清晨又被鬼混了過去。

......

等到兩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白祉算是曠了一早上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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