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想問。”

“什麼問題？”

“莊總是想對付蔡董事嗎？”

“這訊息你從哪裡聽來的？”

“如果是的話，那麼請讓我站在莊總這一邊，當然我會讓莊總知道我的用處。”

周凡從椅子上站起來，手扶著辦公桌的邊緣，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

小莊總沉默了片刻，端詳著周凡的表情，卻看不出絲毫的端倪，明明之前不顯山露水，調查裡面也顯示他是個非常普通的人，他的籌碼是什麼，倒是讓人挺有興趣的。

“想投靠我，就要看你有什麼能力了。我不收無用的人。”

周凡把手裡的信封推到了小莊總的面前。

“莊總，請開啟看看。”

“裡面是什麼？”

“莊總看了就知道了。”

從開啟的信封口滑出了一疊照片，上面是親暱交纏的兩個男女，看上去關係匪淺。前面幾張拍得有些模糊，小莊總一看而過，直到看清楚兩人的臉，他才驚得呆住了。

“王躍然和他的小岳母有不倫的關係。”

“你是怎麼知道的？”

“莊總，請恕我保密。”

周凡當然不會詳細說出自己的訊息來源，因為本來就沒法說，總不能說自己有個監視器，看到的吧。

“只是從私生活的角度，可沒辦搞定蔡董事。”

小莊總放下照片，唇角浮出一絲微笑，這個姜維有點意思。

“蔡董事去年剛出生的獨子，是王躍然的兒子，”周凡看向小莊總形狀美好的嘴唇，“在他小妻子的攛掇之下，他已經把持有的一半公司股份轉給他兒子了，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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