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外衣，身姿清瘦修長，幾縷碎髮微顯凌亂的垂在額前，有一股奇異的妖涼之美。

這讓他想到了多年前的場景:當年他被武林人士追殺，姜墨殤從師門趕到那裡已是夜晚，慘白的月光照在姜洋的小臉上有些淒涼。

到了之後便立即被姜洋帶進去，就看見蕭然此時的模樣:髮絲散亂，兩眼赤紅。原本一身精緻的墨袍破破爛爛的，臉上身上還有可見的血跡，儼然外人所說的瘋魔摸樣。

此時他已經掙脫束縛，想要傷害離他最近的姜墨殤，兩眼無神就像一具□□控的木偶一般。

還有一次是最後一次相見時他悲痛欲絕的表情，小時候倔強的打翻他遞過去的食物，一次次的回憶，一次次的重合，讓多年無歡無喜的他心情波盪。

古憶低頭向姜墨殤行了一個長輩禮：“晚輩古憶。”

“嗯。”淡淡的聽不出來裡面的情緒。

“出來吧！”這話不知對著誰說的，然後只見一人從不遠處的樹上跳了下來，正是姜洋。

他足尖輕點便到了姜墨殤的身旁三步遠的地方站立，隨即單膝下跪於地對著姜墨殤道:“師傅！”

除了他們三人，若風和扶著紀如夜的古憶都被這轉變驚呆了！

若風目瞪口呆道：“誰是你師傅，我師傅只有我一個弟子！”

姜墨殤有些淡然:“我從未曾許你為我座下弟子，再加上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又談何稱是我的弟子。”

蕭然只是看著姜墨殤，姜洋聽他這麼說原本期待的眼神變得有些暗淡：“不管如何，我都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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