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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生長的好好的翠綠竹葉，當韓非口中的話語說出來後，竟然開始紛紛詭異凋零，從翠綠竹杆與竹枝上脫落。

如此一幕場景。

完全違背了季節的正常輪轉，違背了植物的生長規律。

配合上之前韓非說出來的那些話語，越是深思考慮，越是聯動猜想，就越是讓秦王趙政、衛莊等人內心驚悚震撼。

突然之間。

韓非好似察覺到了什麼，深邃漠然的眼神頓時為之一變，變得輕佻而淡然，充滿了笑意。

“每個人都會死，不是嗎？”

秦王趙政凝視著韓非，眼神非常銳利而有神。

他強忍住內心中變換不停的情緒，語氣平靜，張口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剛才追問，天地間，那種超越凡人，在冥冥中掌控命運的力量到底是什麼。”

韓非輕聲說話。

秦王政迴應道：“不錯！”

心中，他非常想要知道韓非口中的答案。

能夠書寫出【孤憤】、【五蠹】那種絕世篇章的大才，他極為重視，尤其是連這種大才也在意的答案。

他更加不願放過，內心中充滿了希翼渴求。

“高山變成低谷，滄海化為桑田。”韓非仰頭望天，臉龐上的神情，逐漸變得平靜而自然。

帶著一絲勘破紅塵萬相的超脫大智慧。

“夏冬的枯榮，國家的興衰。”

“人的生死，真的是神秘莫測。”

秦王政不語，靜靜聆聽韓非的話語，眼中充滿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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