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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歌次日一早便出現在了費老院外,小藥童忙不迭的出來迎她,笑嘻嘻道:「師姐來的真早,我還想師父為什麼早早就收拾好了坐著,原來是等師姐呢。」
「師父知道我會來?」容歌穿著襖子,襖領擋著脖子,顯得她憨憨的。
小藥童也跟了費老好幾年了,平時叫聲「師父」是基本的禮數,見了容歌規規矩矩一聲「師姐」同樣是。
他長的圓頭圓腦的,做事麻利,跟在容歌后頭說:「師父怎會不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容歌笑笑,被藥童領到了費老屋前,大清早的冷風吹在臉上還是會疼,可費老的卻屋門大開著,坐在小廳等著容歌。
她站在門口看這個老人,江馳禹口中三次拒絕太醫院院判之職,一手醫術人人豔羨,這樣淡泊名利的人哪怕到了老年也該是風光無限的,可那脊背為何就彎成了這樣?
費老同時也在看容歌,祥和的面容下是盛滿的慈愛,他看著容歌一步步進來,對他行禮,喚他「師父」,緩緩的笑了。
容歌頓了一下就跪地上了,磕頭道:「有負師父教誨,徒兒有錯。」
江桉假裝昏迷能騙過其他人,卻不能矇蔽費老。
而費老並沒有把真相告訴江馳禹,容歌感激不盡。
費老說:「起來吧,同師父說說,你昨夜驚險行事,可有懼過?」
容歌抬頭,「不曾懼怕。」
「那你現在再想,好好的想自己的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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