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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宅院的路上,容歌把江馳禹來河州的最糟情況在心底默默盤算了一下,去其弊處,已然籌劃出了一計。
回了宅院,容歌把紫芸支開,快步進了臥房內,容光煥發的提了紙筆,迅速給時言去了一封信。
竹鶯隨之平靜下來,不解道:“小姐,是要把淵王在曲陽的訊息告訴時言嗎?”
“自然要告訴時言”,容歌看著一不小心暈染在空白宣紙上的墨跡,美的似一朵正在肆意開放的花,她玩味道:“天時地利人和,都讓我佔了,江馳禹來的真巧。”
竹鶯更懵了:“我們在河州勢單力薄,淵王同李家小姐又有舊仇,他萬一想對小姐不利,奴婢萬死難辭其咎。”
“這只是最壞的一種情況,我們還沒走到這一步呢”,容歌起先也是擔心江馳禹察覺了她在曲陽,會趁機除了她,可轉念一想,只要她能在河州拖住江馳禹,時言就能想個法子,早點回汴京,甚至是錦衣衛。
眼看還有三個多月就到年關了,等到了明年春上新官上任,連錦衣衛內部怕也會調整一番,屆時錦衣衛眾人心更齊了,時言想回去就更難了。
容歌知道,跟自己在公主殿這些年,委屈了時言太多,現在又因為自己,讓時言日日在窮山惡水的西北之地風餐露宿,何豐源明顯是有意刁難,要不然時言不會在西北拖這麼久。
一想到這,容歌就心口發堵,江馳禹離京,何豐源少了人撐腰,是時言調回京城的好機會,容歌決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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