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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這頓飯吃的和以往有些不一樣,彥宏總是感覺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到底是在盯著鄭淑麗還是盯著自己,不得而知。
兩瓶啤酒下肚,鄭淑麗去了洗手間,這時從旁邊那桌湊過來一個人,低聲對彥宏說道:“你怎麼認識她,這個人專門幹空手套白狼的勾當,小心點兒。”
彥宏沒有理會他,依舊自顧自的喝著啤酒,但空手套白狼這幾個字卻一直在他的頭腦當中打轉,揮之不去。
也許他們之間有著某種過節,也許是酒後胡咧咧,事實擺在自己的面前,鄭淑麗就是一個非常仗義的人,毋庸置疑。
社會是複雜的,也是多元化的,如果只接觸一種人,那將會非常單調,我就不信這個邪。
鄭淑麗從洗手間回來以後,匆忙吃了點菜,剩下的酒也沒有喝,便和彥宏離開了酒店。
在車上,這裡對彥宏說道:“你有沒有注意,在我們旁邊那桌,其中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男人我們認識,這個專案他也想做,但是,他沒得到這個機會。”
競爭是殘酷的,但競爭也可以給人帶來樂趣和成就感,大起大落的日子我經歷的太多了,這些都不足為奇。
彥宏心想:“難怪如此,看待一個人要從多方面看起,不能只看一面兒,那樣對人不公平,也會看走眼。”
你的變化很大彥宏,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你判若兩人,鄭淑麗說道。
實不相瞞,這個專案我的確遇到點麻煩,工程款其實一直沒有下撥,我的壓力比你大。
聽到鄭淑麗的訴說,彥宏沒有表態,這和以往相比,彥宏確實有著很大變化。
因為他想看到最終的事實,而不是隨便聽人一說,最起碼到目前為止,自己畢竟還沒有獲得任何的收益。
鄭淑麗的豪車的確是不見了,可誰親眼見過是被迫無奈賣了呢?
如果是在演戲,把自己裝進悶葫蘆,甚至拿自己當猴耍,那豈不是天大的悲哀。
可如果想真正瞭解鄭淑麗的內心,必須要依靠一個人,就是陶玲,只有陶玲最瞭解鄭淑麗這個人,最起碼要比自己清楚的多。
可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又非常的複雜,一樁樁一件件著實令人迷惑不解,簡直是個迷。
兩個人似乎都很排斥對方,而在最關鍵的時候又最信任對方,在金錢上有往來,這足以證明一切。
如果想從陶玲的嘴裡得到準確的訊息,只有和陶玲進一步的發展關係,而目前的關係好像還辦不到。
想到這裡,彥宏沒有給陶玲打電話,徑直來到陶玲的住處,然而這次彥宏的突然造訪,卻意外的知道了太多事情,原來自己一直被蒙在了鼓裡。
彥宏將車停好以後,乘坐電梯直奔九樓,就在彥宏伸手想敲門的一剎那,忽然從房間內傳來一陣吵架的聲音。
彥宏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讓彥宏聽清一切,這番話進入彥宏的耳朵以後,彥宏的腦袋彷彿炸響一顆焦雷。<!--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