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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無奈之舉,搏弈大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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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斌毅然接下喬麗的麻煩,準備正面對弈葛宏喜,不是出於爭強好勝,更不為討好喬麗,只為伸張正義!

“是時候該出手了!”智斌早已感到了無比的壓抑。

但想辦好這件事,需要動頭腦冷靜分析,否則適得其反,甚至幫倒忙。

法律的框架無法逾越,還是要依賴與法律,這樣既可以匡扶正義,又可以對其他人造成威懾,起到警示作用。

智斌首先和趙所長,也是自己的老首長聯絡,她向趙所長詳細說明了情況,希望她給自己答疑解惑,然後再有理有據的進行下一步。

趙所長見智斌前來,肯定遇到了難題,“到底怎麼回事,你詳細和我講一下,我幫你分析解決。”

智斌說道:“這件事雖然是我一個朋友的事情,但和我也有一定的聯絡,我必須出手解決,否則寢食難安。”

“喬麗男朋友的師父,在他臨終前將三幅遺畫傳給了他,此畫意義非凡,可是,一個叫葛宏喜的人,想強行佔有,多次索要,還動用了黑道的人出面,事情越鬧越大。”

“這個葛宏喜,曾經多次威脅和恐嚇過我的朋友,索要這三幅畫,您認為,現在的情況,能否透過法律途徑解決?如果透過法院打官司行不行?”

趙所長說道:“此事如果打官司會很麻煩,需要雙方提供有效證據,否則無法立案,透過你的描述,這件事還無法下定論,到底的刑事案件,還是經濟案件,而且雙方各執一詞,提供足夠的證據就變得非常艱難,因為畫的主人已經過世,可謂死無對證。”

“我想,這個葛宏喜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有恃無恐,我只是站在公正的角度分析這件事,不一定符合實際情況,還要你自己去分析和判斷。”

想不到你和喬麗之間的關係竟然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真的難以想象。

聽到這裡,智斌認為再談這個話題已經沒有意義了,此時,她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了,並且下了決心,一定要這樣辦!

智斌最後將一個優盤交給趙所長說道:“這裡面有葛宏喜透過買通俱樂部的保安,偷偷將保險櫃掉包的詳情,有時間你看一下。”

其實我非常清楚一件事,即使掉包保險櫃已經形成了犯罪收拾,卻不能對葛宏喜起到作用,因為他一直活動在背後,根本無法對他本人進行法律制裁。

“你說的一點沒錯,抓了他的手下也沒有用,而且保險櫃裡面本來就是贗品,假畫,沒有真正的經濟價值,即使定罪也沒有大罪,反而打草驚蛇,最終令葛宏喜輕易逃脫。”

智斌說道:“這個優盤先放在你這裡吧,有情況我在和你聯絡。”

其實在智斌將畫拿到俱樂部的時候,早已和喬麗及姚聖商量過,真畫不可以輕易拿出來,為此,姚聖根據原作,又繪製了三幅一模一樣的作品,交給了智斌。

果然,葛宏喜在得知這一情況以後,費盡心思,透過買通保安,終於以掉包的形式,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想得到三幅畫,目的並不是收藏,就是想盡快變現,於是,他在一次拍賣會上,以極高的價格想賣出。

很快,便有人認出,這根本就不是原作。

葛宏喜見此,勃然大怒,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機搞到手的竟然是假畫,他豈能善罷甘休。

看來,我自己不出面,事情還真的無法進行,“我倒要看看這個林智斌,到底哪裡長出了三頭六臂!”

他吩咐手下:“馬上約見林智斌,我明天就乘飛機前往,如果她不敢和我見面,說明她不過如此,如果她同意和我見面,我就要給她點顏色瞧瞧了。”

當智斌從喬麗那裡得到訊息:“葛宏喜約自己在旅順西路見面,智斌毫不猶豫答應下來,因為她非常清楚,不見面問題永遠得不到切實的解決。”

喬麗此時深感為難,因為即使林智斌不出面為自己排憂解難,也早已放棄了對智斌的報復想法。

林智斌說的沒有錯:“人不能把事情做絕了,要留有後路。”

如今我已經有了姚聖,分從何來?現在我並不希望你林智斌為我解決這件事,難道沒有你,我喬麗就什麼事也辦不成了嗎?就算辦成了,我喬麗的面子該放在哪裡?

而智斌對喬麗說道:“這件事你根本不必介懷,葛宏喜的事情早已不是他和姚聖之間的個人問題,這是一種現象,很可怕的社會現象。”

也可以說是一個法律漏洞,這種人就是在鑽法律漏洞,在此之前,我早已諮詢過有關人員,根本無法透過正當的法律途徑解決,所以,我決定以自己的方式方法處理,你不必在介入,我更不需要任何的幫助。

牽扯的人越多,對問題的徹底解決越有障礙。

明天,我就和這個人渣見面,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感受一下,面對不講理的人,到底有多難受!

智斌,沒有想到,葛宏喜竟然安排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見面,他本以為智斌會望而卻步,卻沒有想到,這正是智斌求之不得的好對方。

葛宏喜一共帶來十個人,兩臺車。

當智斌一個人從計程車走下來以後,葛宏喜大吃一驚:“果然是藝高人膽大,我早就調查過你的來歷,知道你林智斌不簡單,但沒有想到,你的頭腦竟然如此的簡單。”

智斌斜視一眼葛宏喜,一臉輕蔑的說道:“在此之前我已經聽到過你的大名,可是今天一見面,我怎麼也沒有看出來,你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起初,我一直以為,你一定是個人模狗樣,沒想到和正常人一樣,也是人模人樣的,只不過是硬裝出人五人六的樣子而已。”

智斌一上來,就直截了當,沒有給對方一點回旋餘地。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呢?看你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缺錢的人,卻為何這般執著呢?”

葛宏喜說道:“咬人的狗一向都是不漏齒的,我不想和你做口舌之爭,我只想要畫!”

葛宏喜拿出一張很舊的合約說道:“這個就是當年姚聖的師父給我留下的字據,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有三幅畫是給我的,而這三幅畫就在姚聖的手上。”

智斌戲謔的說道:“到底是哪三幅畫呢?這上面好像也沒有說明吧?其實我看姚聖本人的畫也挺好的,乾脆讓他給你畫兩幅畫算了,實在不行,再多畫兩張,大家扯平算了。”

葛宏喜哈哈大笑:“你可真幽默!跟我開什麼玩笑。”

智斌說道:“那麼我想問你一下,如果你不要這三幅畫能不能死呢?”

此時站在一旁的打手早已是滿腔怒火,躍躍欲試,“這哪裡是來談判,從一開始便是想勾起火來,是不是她早有準備?或者已經看出了我們的某個漏洞,才敢如此囂張,目中無人。”

智斌說道:“我真希望你能放棄這個想法,過分的執著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不要再說了!”葛宏喜終於露出猙獰的面孔。

“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以為他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我所以選在這裡,就是想給你點顏色瞧瞧,不要不知好歹!”

智斌斜視一眼葛宏喜,知道火候已經到了,她慢慢的湊到葛宏喜身邊,冷不防一個健步衝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馬上讓他們向後退!都退到二十米以外去,快!”

此時的智斌早已將葛宏喜的手腕牢牢的抓住,猛然一個擒拿反關節,這一次,智斌的手太重了,幾乎把葛宏喜的手腕給扭斷了,疼的葛宏喜嗷嗷大叫:“快!快退後!退後!”

就在幾個打手一轉身的時刻,智斌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

今天的智斌下手極其的狠重,邊打邊說道:“還想不想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回答我!你知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你都調查了些什麼?”

“這裡沒有監控,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你可真會選個地方,我實話告訴你,今天我就是想狠狠的打你一頓,如果你的手下敢衝上來,我馬上就廢了你,聽到沒有!”

智斌說完一亮左手手腕,頓時銀光閃閃,接著,一隻白鋼手爪出現在葛宏喜的眼前。

“我今天早已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算你們一齊上,都沒有用,知道我是什麼出身嗎?你有沒有調查到我的真實身份?教頭知道幹什麼的嗎?”

“教人練武的!但今天,我要教你怎麼去做人!這段時間我太壓抑了知道嗎?這都是拜你所賜!”智斌也真是氣急敗壞了,從巴掌變為拳頭,把葛宏喜打得面目全非。

此時他的所有手下都已經嚇得哆嗦成了一團兒,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智斌咬牙切齒道:“我知道很多人都拿你沒辦法,但我可有辦法治你!”<!--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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