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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惹禍上身,喬家亂成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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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難熬的夜晚,喬智民心神不寧,因為他的心裡在糾結著十多年前的一件往事。

喬智民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一片坦途,而是在荊棘叢中摸爬滾打硬闖出來的。

早在十多年前,喬智民還以承包防水工程為主業,至於現在的諸多產業,對於當時的他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當時的喬智民沒有足夠的資金運轉,想幹些既包工又包料的工程非常困難,為解決資金問題,他經常與高利貸接觸,利用高利貸幫助自己進行資金週轉。

然而這可是險中求勝的無奈之舉,當時,彥宏的父母也承包些小工程,諸如砌磚,抹灰之類,掙些辛苦錢。

所以在那個時候便與趙玉珍相識,記得有一次,喬智民為了進一批防水材料,向高利貸借款,到期還不上,利滾利越滾越大以後的喬智民,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境地,最後卻是趙玉珍出手相救,才沒有徹底崩潰。

但還是有一部分欠款在當時沒有還清,於是,這個永遠也抹不掉的汙點便根深蒂固的產生了,他和高利貸之間的淵源也隨之扯不清理還亂,陷入了破褲子纏腿的局面。

然而,這些煩惱他從來不和王秀賢說起,更不想讓喬麗知道,因為知道也不能幫自己解憂,反倒平添煩惱,一切都自己扛。

那時候的喬智民整天東躲西藏,每當掙到一點錢,都被高利貸拿走,他們就像吸血鬼一樣,死死的釘在喬智民的身上,令他甩不掉丟不開。

隨著建築業不斷的好轉,喬智民也活該時來運轉,他的境況在一天天好轉,並且越做越大。

所謂水漲船高,在無形當中,這些吸血鬼的胃口也越來越大了,這些高利貸們還是不停的向喬智民伸出貪婪的手,有的乾脆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是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喬智民一直在這種忍耐中苦苦煎熬,直到今天。

有句古話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但現實當中,也不乏顛倒黑白,有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局面。”

和喬智民多有往來的高利貸當中,有個叫葛宏喜的人,就屬於後者,他的“道行”就很深。

透過高利貸他掙到了不少錢,這個聰明又狡猾的葛宏喜並沒有像其他高利貸一樣,一條道跑到黑,他馬上見風使舵轉了行,做起了古董買賣,搞起了收藏。

而搞收藏的人就自然而然的接觸書畫界名流,其中,姚聖的師父就和葛宏喜有過諸多的“往來。”

幾年以後,他迅速的起了家,但是在暗地裡,還是離不開老本行,依舊幹高利貸,只是轉到了地下,為此在多次的打擊過程中他都“成功地變成了漏網之魚”。

吸血鬼的本性也沒有改,但是他改變了一些招法。

尤其在喬智民這裡,他弄到點錢以後,總是想方設法的“吐出來一點。”

給人的外觀看來,他們好像是朋友一樣的相處,但他總是可以利用各種方式,從喬智民的手裡搞到錢。

喬智民早已心知肚明,但現如今自己已經強大,也不在乎這些,誰叫自己以前欠過人家呢。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喬智民就一直在心裡懷疑:“畫家姚聖,突然走進了自己的視線當中,是不是和葛宏喜有關呢?”

他想遍了所有關於姚聖的“蹤跡”依然沒有發現任何關聯,真是天衣無縫。難道這個圈子能兜這麼大?

喬智民有些不敢想象。難道喬麗母女真的也被牽扯進來了?

喬麗和母親趕回家裡,姚聖壓著蠟像的車緊跟其後,來到喬家別墅。

第二次踏入喬家大門,和上次截然不同了,喬智民的四個保鏢早早就等在了大門口,將姚聖直接“請”進了密室,喬智民用一雙非常凌厲的眼睛望著姚聖,二人見面以後卻一句話也沒有講。

喬麗和母親忙著收拾房間,叫人將蠟像抬進屋內,安置妥當,王秀賢本想盡快和喬智民談談,卻一直沒有見到他的蹤影,而且也沒有見到姚聖。

這讓王秀賢感到很納悶:“上次姚聖來訪,喬智民降階相迎,怎麼這次卻沒有露面。”

此時此刻,密室內的氣氛異常的凝重,喬智民和姚聖對面而坐,四個保鏢站在了姚聖的左右兩側,完全的一副審判的架勢。

喬智民站起身來,給姚聖遞過一杯水,姚聖接過來,慢慢喝下一口說道:“喬先生您真了不起,這麼快就發現了我的身份。”

喬智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凝神看向姚聖,“其實你第一次來,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但我不知道,應該說不敢肯定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所以,我一直在裝聾作啞。”

“今天我只想聽姚先生一句實話,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告訴我呢?”

姚聖忽然把臉一沉說道:“非常願意!但是,從內心講,我不是怕你喬總才肯說出實情的,請讓你的人離開這裡!我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交談。”

話一出口,四個保鏢立刻橫眉立目,用一副猙獰的面孔看著姚聖。

喬智民一揮手,四人會意,馬上離開了密室。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姚先生!”喬智民的態度忽然緩和了許多。

聰明過頂的喬智民看到姚聖的神情以後,馬上就猜測到了許多內幕,他不想讓自己變得被動,於是提前為自己找到一塊可以迴旋的餘地。

姚聖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認識葛宏喜是因為恩師的緣故,那時我還小,與葛宏喜沒有絲毫的聯絡,但在恩師的家中我多次見到過這個人。”

“他曾經以搞慈善為由,多次向恩師借錢,後來發現所捐贈的錢款並沒有用在慈善事業,於是恩師決定不再向葛宏喜捐錢,並毅然斷絕了與他的來往。”

“葛宏喜懷恨在心,編造了一個故事出來,聲稱以前的捐款被人騙走,並且做了壞事,如果想補救,還需要恩師再出些錢才可化解,結果也被斷然拒絕。”

“葛宏喜見事情毫無希望,便多次威脅恩師一家人,被迫無奈,恩師攜帶妻兒遠渡重洋,去了外國暫避。”

當恩師發現自己捐給葛宏喜的錢,確實都用在了高利貸和其他不法營業以後,懊悔不跌,以致鬱鬱而終。

恩師去世的訊息傳到了葛宏喜的耳朵以後,他編造了一份假合約,聲稱恩師的部分遺作捐獻給了他,於是他向師母索要畫品。

為了不讓師母再遭受不幸,我不得不將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葛宏喜馬上找到了我,具體想讓我做什麼,喬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

喬智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顫抖的手拿出一支菸,“沒錯,我已經知道了,但是,為了不牽扯我的妻兒,我已經決定了,就給他一百二十萬,買下喬麗的蠟像,到此為止!”

姚聖聽到這裡無奈的搖搖頭:“不,喬先生,事情好像還遠沒有結束,他既然讓我出面,這些錢還是打發不了葛宏喜的!”

“什麼?他還想怎麼樣?”喬智民厲聲說道。

“喬麗拿到手的二十萬,來自高利貸,是利滾利的,到現在早已不知道這筆錢,會變成一個什麼數字了。”姚聖說道:

“那是一張空頭支票,葛宏喜可以隨便填寫的空頭支票,明白嗎!”

喬智民的腦袋嗡地一聲,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喬先生:“我姚聖只是一顆棋子,被人利用的棋子,而且在這盤棋裡面,我只是一個小卒,只可進,不能退。”因為我也在這條船上。

喬智民想了想沒有作答,憑直覺和推斷,他認為姚聖沒有說謊,而且以葛宏喜的為人,即便這次不是姚聖出現也一定會有其他人出現,也許結局會更糟。

姚聖說道:“喬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姚聖,我想盡快離開這裡,因為那筆錢畢竟是我姚聖從高利貸手裡拿來的,如果我在這裡,可能會給您和您的家人增添麻煩,您認為呢?”

此時到底是一番好意,還是想金蟬脫殼,喬智民無法定論。

“好吧!既然是這樣,出於對恩師的孝心也罷,還是被逼迫也好,不管出於何種目的,最終還是和我坦白了所有經過,我喬智民不敢說自己義重如山,終歸還是懂些規矩,你可以走了。”

姚聖剛剛起身,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不到一分鐘的通話,姚聖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面色蒼白,聲音顫抖說道:“喬先生,我已經走不了了,葛宏喜的動作比我們想象的要快,此時他已經派人堵在了您的家門口,向我索要欠款,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針對您來的。”

喬智民沉思片刻,忽然把臉一沉說道:“我看未必!從蠟像事件到高利貸借款,到目前為止,都和我喬智民無關,為什麼說是衝著我來的呢?”

姚聖聽到這裡把手機拿到喬智民的面前“您看這是什麼?”<!--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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