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廁所,她深吸一口氣,“抽吧!”
系統:“能容我問一句為什麼非要帶上它嗎?”
蘇歆妍:“周公解夢裡王八代表著好運氣!”
這回蘇歆妍躺在旁邊的軟床上,隨著黛拉的指令一步一步進行。
“放鬆你的整個身體,意識隨著我的指令,回到兩歲……啊!”
黛拉忽然一聲尖叫,緊接著摔倒在地上。
催眠被打斷,蘇歆妍立馬驚醒,她從床上一躍而起到黛拉身邊,忍著頭疼將她扶起,“發生了什麼事?”
黛拉麵無血色,她驚慌失措地坐在地上,“太可怕了……我在給你催眠的時候,突然大腦好像被電擊了一樣,我幾乎要疼的瘋掉……怎麼會這樣?”
會場後方突然有點小騷動,姚奕承微微皺眉,心下有不好的預感,正準備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的時候,有三個身穿警服的工作人員拿著證件走過來。
“你好,我們接到舉報,這裡有人洗黑錢,請配合我們調查一下。”
突生的變故,驚得在場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洗錢?雖然說娛樂圈中這種現象很嚴重,但是把相關人員引過來的這種情況,他們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不說別的,在場的這些人裡,十個人中有三四個參與過洗錢。
這已經足夠。
蘇歆妍切換了自己的微博大號,重新上去了那個直播間。
她發了一條顏色醒目的評論——【可以連線嗎?】
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全部停下了手中打字的動作,緊盯著螢幕上的那個ID。
蘇歆妍。
季銀凱:“……”
七個人在包廂裡落座。
嚴時松依然執著於讓時音回家。
時音:“好啊,可以,只要你說服爸爸讓他打消給我找未婚夫的念頭就行,配種似的,你們煩不煩!”
“小音,怎麼出外面幾年,你說話變得這麼粗俗。”嚴時松微微皺眉,說話間也帶上了斥責的口吻。
陳蘭君這次再戰百花電影節,也有不少人期待觀望。這次由她主演的《死神第99次歸來》,成功殺入了百花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和蘇歆妍《畫城》同臺打擂。
陳蘭君和宣麗上次合作的《誰主天下》,讓兩人關係逐漸升溫,還有蘇歆妍,三人被戲謔為水煮姐妹花。
可想而知,這次獎項很有可能上演一通姐妹撕逼大戰啊,狗仔們一邊觀望,一邊在內心默默的yy著。
當楚逸非出現時,全場幾乎都是迷妹們的尖叫聲,雖然楚大神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可足以將妹子們的心帥化。
電影節也出現了不少特邀嘉賓,但看到林文彬和蘇葉柳同時出現,也讓在場的人激動不已。
這和江逾白之前對她講過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
蘇歆妍和江逾白在一起之後,江逾白和她說過當年在美國拍片子時聽到她出事後,想回卻回不來的情況,甚至這個狀況一直維持了兩三年。
直到他們拍《葉生無花》的時候才改變。
季銀凱也是在拍《葉生無花》後重新取得的聯絡。
如果說這是巧合,這也真的太巧了些。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既然這個卡能讓人產生很甜的感覺,那她死狗一樣的演技,哪怕面對著江逾白演成哈姆雷特復仇戲,恐怕也能讓人看著有種少女心。
並且她之前查看了,這個卡牌沒有副作用,所以這一場面前能撐得過去。
而且系統很貼心的告訴她,那些花瓣和泡泡的特效可以隱藏,但不會影響卡牌的效果。
她感動的都快要哭了。
那個服務生連忙為她們推開門,一路送到了電梯,“您請。”
畫扇間在三樓。
一出門,她們就遇到了本樓層主管人員,他穿著西裝,頭髮用髮蠟摸得油光鋥亮,盯著帶著蘇歆妍他們往裡走的那個服務生,十分蠻橫地擋在他們面前,上下打量著蘇歆妍和時音。
“這兩人是誰?”髮蠟男問。
“我們要去畫扇廳。”時音看起來十分著急,回答完便徑直要往裡面走。
果然,沒過一會兒,魔方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非常遺憾,玩家A抽到死亡的小丑,遊戲即將結束。”
一個小丑忽然竄了出來,嘻嘻笑著,隱入姚奕承身體裡。
下一秒,姚奕承忽然吐出一口血來。
暗紅的液體慢慢滲入他胸口的布料,綻開一朵讓人驚心的血花。
“你這樣回答,有沒有想過被報道出來的後果?葉老爺子就算再有能力,經紀公司再想保,也架不住粉絲轉黑呀。”
“無所謂。”
小馮被江逾白的態度急到了,“要是當不了明星怎麼辦?”
“那就不當。”江逾白直直地望著窗外,但是眼中卻沒有焦距,“我進入娛樂圈就是為了她,她不在我繼續當明星也沒有任何意義。”
***
“先來後到是和懂時間觀念的人說的。”蘇歆妍懶懶抬起眼簾,像是根本不屑看她一樣,“你先來又如何?把人家化妝師晾到這這麼久,自己跑到別的地方,拍攝本來就是爭分奪秒的事,一直等你別人怎麼辦?做人不要太自私,要多為其他人考慮考慮。”
“你……怪不得混了這麼多年才混成個十八線!”景夢語的聲音尖銳的要穿破耳膜,此時此刻,因為被搶角色而壓抑已久的怨氣全部爆發出來,“我要是你,早就丟臉的退圈了,才不會出現在鏡頭前汙染人視線!”
“你是在說你自己吧?”蘇歆妍好整以暇抬起頭淡笑,彷彿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在她面前表演,“說我沒素質,那在這像個潑婦一樣大吵大鬧的是誰?”
“蘇歆妍!”景夢語氣的用猩紅色的長指甲指著蘇歆妍,手指尖都在顫抖。
“嗯,請講。”蘇歆妍毫不在意,蔥蔥玉手拿起面前的噴霧又噴了一遍,在輕薄水珠的映襯下,整個人的氣色更加迷人。
江逾白將手機收起,徑直走向鄭導演,“老鄭,我有急事,想離開一下。”
鄭導演愣了一下,“怎麼了?”
江逾白:“來不及說了,著急,之後再和你解釋。”
鄭導演:“可你下午的戲……”
江逾白:“下次補上吧,真的不能等。”
然而當時的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的長相和自己相像,再加上失憶,根本認不出他是自己的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