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車窗前玻璃完全粉碎。安全氣囊整個兒彈出。
坐在正副駕駛的杜老闆和那名武者瞠目結舌的向前方看去。
只看見林峰一個人站在那裡,兩手插兜淡漠的問道:“誰同意你們走了?”
杜老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磕到了,眼下正鼻血長流。
他明顯的惱怒了。
“這個混小子!”
他捂著鼻子,鼻血從指縫中嘩嘩的淌,聲音含糊的對那名武者說道:“鄭禹,別拖了,殺了他!就現在!”
“好!”
那武者看起來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等到杜老闆的命令就下了車,朝著林峰這邊走了過來。
“別以為你教訓了他們幾個就有多麼厲害,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厲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林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這一巴掌力度之大,直接把他抽的轉了半個圈,臉都腫了。
“你!”
武者回過頭來剛說出一個字。
林峰又是一巴掌。
這下,武者的兩邊臉都腫得跟饅頭一樣。
“這叫厲害?”
林峰逼近了他,渾身爆發出的殺意毫不掩飾。
之間的武者目光一凜,突然抽身後退,腳一點地就拉開了數十米的距離。
“嗯?”
林峰停下腳步。
“誰他媽跟你近戰!”
那名武者遠遠的咆哮道。
就在他這麼說的時候,林峰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剛才在房間中林峰他們進門的時候,因為那兩個女孩是武者,所以他也將杜老闆和這個武者當做了同一類人。
但是當兩個人動起手來的時候,林峰才發現,這個“武者”確實不適應近戰,那是因為他是一名術士。
術士近戰,簡直不要命了。
難怪這個叫鄭禹的傢伙找到機會就拉開了距離。
“你會死的很痛苦的!”
鄭禹獰笑了一聲,突然之間雙手結陣。
在林峰注意他陣法的時候,一絲輕微到不可聞的破空之聲忽然劃過了夜空。
一枚細如髮絲的銀針,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躍鄭禹和林峰之間的距離,在林峰的太陽穴中間一閃即沒。
“中了!”
鄭禹滿意的微笑起來。
這看似髮絲一樣的銀針,並非實物,而是他透過術法所化。
但沒入人體之中,就會迅速在五臟六腑之間遊走,所經過的每一處,無論是血管還是內臟,都會極速開始腐敗,是一種讓對手痛不欲生的死法。
鄭禹等待著林峰的慘叫之聲傳來。
卻只看見他茫然的抹了抹額頭。
“什麼東西那麼涼?”
他困惑的偏了偏頭,然後聳了聳肩,就不去管它了。
鄭禹的笑容突然之間凝固了。
下一秒,林峰已經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右手一伸直接掐在了他的脖頸上。
“你不出手,我可就出了。”
林峰淡淡的說道。
鄭禹滿心苦悶,他早就已經出招了,卻不知為何他的術法對於林峰竟然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想活命的話,就把手給我拿開。”
鄭禹故作沉穩的說道,“你剛才太陽穴中所感受到的那一絲涼意,就是我的術法施加於你的標誌,只有我的解藥可以救你。如果你現在殺了我,三日之內,你必死無疑!”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