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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維珍島篇 第九章教科書般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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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南北兩處組織的聯合培訓,一共只派出了31人,其中“北處”8人,“南處”23人,並不是特勤科的所有人員全部參加,反而當中大部分都是剛剛招募的新人。

其目的就是為了鍛鍊他們陷入危局時的抗壓能力,以及在處理突發事件的過程中,能夠臨場應變相互配合的能力。所以他們當中,很多人見都沒見過仙類或者邪術,遇到眼下這種情況,全都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馬謙站了出來:“如果這是鬼打牆,我倒可以試一試,不過我的辦法不能夠分神,需要有人配合,你們誰願意跟我進去抓那些毒販?”

眾人面面相覷,只有三個同馬謙一起來的同事舉手參與。

七個毒販,手上還有衝鋒槍。而反觀自己這邊,卻只有三個人隨他一起去,別說那幫毒販還有詭異邪術的掩護,就是幹拼槍,也未必是對手。

就在馬謙準備硬著頭皮上山的時候,其餘的北方辦事處的人也紛紛上前了。

“雖然我平時看不慣,你這個靠走後門才進特情科的傢伙,但我更看不慣那幫‘南處’的人,一個個看咱們就像看土包子的表情,什麼玩意兒啊,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你小子可一定得給咱們‘北處’掙點面子,在他們‘南處’的地盤打他們的臉,想想就開心。”

“得了,那我也去吧,萬一你不行,我還能幫著救救場。”

…………

聽著同事們的話,馬謙覺得有些無奈,緝仙局到底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南北矛盾啊?為什麼新加入的隊員就有了這個執念?大家同心協力不好麼?

但是現在並不是搞團建的時候,馬謙只能表示感謝,謝謝隊友對他的信任,然後商量了一下他的計劃。

他的小紙人在黑暗中是最有效的,不僅可以隱藏己方身形,還能發出聲音迷惑敵人,所以夜晚才是行動的最佳時機。至於那所謂鬼打牆的邪術,只要放一個小紙人在地上,跟著紙人走就可以進山了。

於是馬謙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只等著夜幕降臨就開始行動。

眾人悄悄的進入了濃霧的範圍,在外面還沒感覺,可一踏進霧裡,馬謙發現,這裡的能見度實在太低了,僅能看見前方五米的樣子,由於馬謙的小紙人只能在他的可視範圍內被操控,眾人只能一個挨著一個,慢慢的往山上走,馬謙又同時控制另外一些小紙人分散在他們四周,模仿夜鶯或者野獸的叫聲,用來掩蓋他們一行人走路和喘息發出的聲音。

馬謙的同事們現在對馬謙都有了新的認識,那些認為他是走後門上來的人,現在也都收起了之前的不屑和輕蔑,開始正視起了他們的這個同事。

使用壓勝之術的手段老成不說,心思還很細膩,好像對這種秘密潛入的工作也特別有經驗。大家同樣都是新人,馬謙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

怪只怪馬謙剛來總局的時候有些張揚,和行動科的人走的比較近,給人一種他是靠走後門託關係才進來的感覺。再加上大家得知他只有初中文憑,更是起了輕蔑之心。

殊不知,心思單純的馬謙根本不知道同事們對他有看法,也並沒把同事對他的排斥放在心上,只是以為這些人是瞧不起自己的壓勝之術。

馬謙的壓勝術是祖傳的,他爺爺是個木匠,祖師爺是魯班,但是他爸爸卻覺得這行沒什麼前途,對木匠活也沒什麼興趣,反倒是考上了公務員在政府部門任職,工作穩定,福利待遇還不錯。

雖然馬謙的爸爸不喜歡木匠這些東西,可是馬謙卻從小就對這一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自打他三歲開始,就一直跟在他爺爺的屁股後面玩一些小木刀小木馬之類的玩具,等到了七八歲,更是直接操刀,開始自己嘗試做一些小板凳小盒子什麼的,這樣的天賦可把他爺爺給樂壞了。

於是馬謙正是成為了壓勝術的繼承人,十歲開始正式學習傳統的壓勝術,還在傳統壓勝術的基礎上,自創了一套帶特殊功能的小紙人。這也導致他不愛學習,一門心思研究壓勝術,初中畢業就沒再念書了。

馬謙的爸爸在政府機關工作,聽說過六號辦公室這個部門,於是託關係,幫馬謙要到了一個面試的機會。而馬謙也確實爭氣,憑藉一手可以誤導人們感官的小紙人,十八歲就成了緝仙局下轄“六辦”中的一員。

馬謙雖然平時為人憨厚單純,但是對於出任務向來都是抱著嚴肅認真的態度,也正是這種態度,讓人覺得他很老練,給人一種可以依靠信任的感覺,所以加入“六辦”不久,就升為了一個小組長。

而這次,馬謙也同樣給了身邊同事一種莫名的安全感,都覺得他們這次進山肯定會抓住那幫毒販,為北方辦事處爭光。

夜晚的山路很難走,他們又不能打手電,只能憑藉透過濃霧照進來的微弱月光,摸索著前進。

除了馬謙擔心領路的小紙人走的太快,在大霧中容易被跟丟,時不時的要讓它停下來,等一等自己這幫“睜眼瞎”之外。這一路並沒遇到什麼不對的地方,直到走到半山腰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潺潺的水聲,緊接著他們眼前出現了一條小溪,阻斷了他們前進的路。

然而奇怪的是,小紙人似乎並沒有停下的意思,還在繼續往前走著。要知道紙人遇水,是要變軟的,到時候可就沒用了。

上次破賈全那個鬼打牆的時候,是馬謙第一次發現紙人有無視陣法的效果。算上這次,也是他平生以來第二次遇到鬼打牆,小紙人到底能不能帶他們走進山,其實馬謙心裡也沒底。

馬謙正猶豫著要不要收回小紙人,也正是他這一猶豫的功夫,帶路的紙人一步邁進了溪水中,令馬謙驚奇的是,那個紙人居然沒有激起一點漣漪,身上也沒有一絲沾水的痕跡。

這是障眼法?

緊接著,眾人跟隨紙人走過的路線,成功穿過小溪,再回頭看的時候,發現他們剛剛走過來的路上哪有什麼小溪啊?真正的小溪還在離他們三十多米遠的地方靜靜的流淌著。而穿過那個所謂的小溪之後,濃霧也就消失不見了。

還沒等他們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聽到了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

“我們連夜下山多好?非要在這盯著上山來的人,我都快喂蚊子了。”

“老大說了,等下半夜再找機會下山,這上半夜要在這守住了,給那幫警察點顏色看看。”

對話是用英語說的,除了馬謙之外,其他的人都聽懂了。雖然馬謙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也知道說話的人就是那幫毒販。

於是做了一個悄悄過去的手勢。眾人點頭會意,然後藉著紙人籠罩下的黑影,悄悄往毒販那邊走。

離得近了,眾人看到,在一棵樹下,靠著兩個人,他們手上都拿著槍,正在那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和馬謙一起過來的有兩個身手很好的同事,見狀,對著馬謙比劃了一下,馬謙會意,帶著眾人繞到那兩名毒販的身後。就在此時,那兩名同事突然上前,一人一掌刀,打在了毒販的脖頸處。

馬謙等人把這兩名毒販捆住,嘴裡塞上布團,做完這一切,留下一名同事在此看守,其餘的人就朝著更遠處走去。

事實證明,那條用來迷惑視覺的小溪一過,就出了那片濃霧的範圍,再沒有什麼鬼打牆的現象出現了。

而馬謙也在不遠處的一間茅草屋中發現了其他的毒販,屋中隱約有燭光搖曳,說明其他的毒販並沒有睡覺。

毒販手中有槍,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會什麼其他的邪術,上次那個賈全給馬謙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為了保險起見,馬謙和同事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利用小紙人把屋中的燭火熄滅,然後由槍法好的同事瞄準毒販的腿開槍。

馬謙順著門縫塞進去一個小紙人,其他的人躲在窗下。

屋中的許拉還在和手下的小弟商量著返回菲國的路線,忽然間感覺門窗緊閉的草屋裡,颳起了一陣陰風,桌上的蠟燭一下子就熄滅了。

見識過一些非常手段的許拉馬上就意識到了有情況,可還沒等他多做反應,就聽到“砰砰砰”的幾聲槍響,許拉只覺得小腿一疼,就倒了下去。再接著,門外闖進來幾個人,就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他們給拿下了。

直到坐上警車,許拉也沒反應過來,他明明在這山上佈下了“引水沉霧”的風水局,還派了兩名手下在外面看守,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被抓了?

馬謙這一手神不知鬼不覺就能潛入敵人內部的壓勝之術,獲得了同事們的一致認可,同時也給所屬的“北處”攢足了臉面。

與此同時,馬謙等人的這次行動,也從此在兩地特情科成為了教材般的存在。

面對鄉組織的人,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本事,會用什麼法術,能召喚出什麼仙類,可人類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同為血肉之軀,肯定是怕槍的。而能夠悄悄的接近他們,然後再用槍制服他們,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毒販抓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審問。那就不關馬謙他們的事了,折騰了一天,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而莊明他們那邊,在潘小鵬那不太嫻熟的開船技術下,也終於有驚無險的到達了菲國本島的岸邊。

莊明他們剛準備下船,蓋恩卻突然渾身顫抖起來,口吐白沫,程仁和謝老頭趕快上前檢視,卻發現蓋恩已經沒了脈搏,竟然就這麼死了。

“怎麼就死了?難道是服毒了?”潘小鵬顯然是特工電影看多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蓋恩應該也在自己的身體裡養了一隻母屍蠹,專門用來操控飛頭降,現在頭掉進海里了,母屍蠹應該認為頭死了,就對蓋恩產生了反噬,這有點像苗疆蠱術中的子母蠱。”謝老頭猜測道。

“我說在人頭掉進海里之後,這個蓋恩就一直面如死灰呢,原來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潘小鵬恍然大悟。

“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這具屍體和那噁心的腸子扔進海里,不能確定蓋恩還有沒有同夥,這裡就仍然很危險,我們得先上岸,找個地方待一宿,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安排。”程仁當機立斷,在別人的地界,現在敵暗我明,一切都要以安全為重。

之前逃跑的那個船員也不知道有沒有游回來,有沒有把他們這邊的情況彙報給哇朗組。現在蓋恩死了,也沒從他嘴裡套出一句有用的資訊。

所以莊明他們現在不能使用真實的身份,更不能再聯絡菲國這邊的警局,只能以普通遊客的身份再登維珍島。<!--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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