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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 老郭跟於大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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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人進入北展後臺魚貫而入。

張九德跟郭騎麟還有小胖子那是異常的引人注目,三兄弟如今在德雲社的地位那是普通人拍馬難及的程度。

“嶽師哥好,九德師弟好,少東家好。”

基本上進來一個人都是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好好好。”

“嗯最近不賴。”

“您辛苦您辛苦。”

三兄弟回覆人的方式也都是千篇一律。

笑的臉都麻了。

岳雲朋瞅著垃圾桶,喉嚨裡有東西一樣,一臉難受的哼哈吐。

憋了半天的痰總算是吐到了垃圾桶裡。

“舒服。”岳雲朋呻吟一聲。

“真晦氣。”

等身邊沒人了,郭騎麟一臉嫌棄的看著岳雲朋。

“就是,真特碼一點兒素質都沒有。”張九德一臉噁心。

“奶奶的,我吐垃圾桶裡了還噁心?信不信老子吐你嘴裡?”

岳雲朋一臉不屑。

“你要吐誰嘴裡啊少爺?”

一聲溫和的聲音從三人背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岳雲朋嚇的臉都綠了,一臉僵硬的轉過身,小臉嚇的煞白煞白,“師……師父。”

張九德跟郭騎麟倆人也收起臉上吊兒郎當的氣勢,趕緊變得一臉恭敬。

“叔。”

“爸。”

“呵呵。”身後的老郭笑呵呵的走了過來,他身邊兒還跟著于謙兒,于謙兒看了一眼岳雲朋,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於大爺。”

“師父。”

三人看見於謙兒也都是恭恭敬敬的打招呼。

張九德臉上更是沒有了跟于謙兒獨處時候的玩世不恭。

“怎麼著啊少爺?挺有勁兒?”老郭笑眯眯的看著岳雲朋。

岳雲朋冷汗直接就下來了,不過倒也沒有丟了分寸,他煞白的小臉兒乾笑一聲,“沒,我們開玩笑呢。”

“開玩笑不注意場合?”老郭笑眯眯的臉直接就變得嚴肅。

氣溫彷彿都下降了幾分。

張九德跟小郭都有點兒頂不住,更別提在最中心的岳雲朋了……

“對……對不起,我錯了。”岳雲朋都快嚇掉魂了,他嚥了一口唾沫,一臉不安。

“嗯,沒事兒以後注意點兒就好了。”于謙兒於大爺這個時候出來當了個老好人。

于謙兒臉上雖然還是有點兒幸災樂禍,但是他還是笑呵呵的往前踏了一步,擋在岳雲朋跟老郭之間。

“下不為例。”老郭又恢復了笑眯眯的眼神,拍了拍岳雲朋的肩膀。

老郭是真的給於大爺面子。

“哎哎。”岳雲朋頭如搗蒜。

一下子三兄弟就覺得氣氛為之一鬆,張九德直接就鬆了一口氣,小郭也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岳雲鵬的背後早就已經溼透了。

於大爺跟跑老郭倆人只給三兄弟留下了一個背影。

張九德看著倆人,心裡沒由來想到網上傳的倆人性格不合的問題……

這倆人有不合過嗎??

張九德來了三年,真沒有見過。

畢竟倆人的性格擺在那裡。

老郭不和于謙兒鬧矛盾的原因是于謙兒不和老郭爭。

于謙兒曾經說過,他的性格和老郭不一樣,他不喜歡、看不慣的就丟開手,不管不看不過問。

但是老郭因為早前經歷,性格激烈這種性格說句好聽的是性情耿直,說句不好聽的是就是睚眥必報。

侯耀文先生曾經評價老郭:一路坎坷走來,必定嫉惡如仇。

這個嫉惡如仇倒是是什麼意思?自己品味吧。

2006年,德雲社十週年上老郭收何雲偉、曹雲金、孔雲龍、欒雲平、於雲霆,于謙兒是代師,而且看以前的資料,于謙兒非常喜歡何雲偉的,經常在場上給他揚腕,找機會讓他多露臉,當年出走鬧得那麼難堪,謙大爺未必就同意老郭的做法。

但是他就是一言不發,重來不過問老郭師徒間的事,也不評論對錯。

謙大爺在娛樂圈和相聲圈摸爬滾打這些年,基本沒什麼惡評,為人周到,不多事,不多言,他就是這種性格的人。

另外,出走這些人不管明面上多冠冕堂皇,追根究底還不是為了一個“錢”字,于謙兒自己有產業,他不靠相聲吃飯,給多少看老郭的良心,給少了他也不會介意,才能這麼平安無事。

于謙兒當年是對相聲灰了心的,那麼不景氣,沒人聽,都不打算說相聲了,他當年沒有呢能力力挽狂瀾振興相聲藝術,這個市場是老郭救起來的,所以他還是佩服老郭的。

而且兩個人能力都強,也算是相得益彰,拋開錢權名利之後,老郭和謙大爺的確是最相配的搭檔。謙大爺也自己說過,如果老郭不說相聲了,他也不說了。

而且據張九德所知,謙大爺在德雲社沒有股份,他只拿工資和他自己商演的份兒。

謙大爺祖父是陝西名士,學貫中西,父親是大港油田的高層領導(是多肥一個肥缺自己體會),家族是名門望族,書香門第。

謙大爺說過“馬場每年開銷大概一百多萬,小錢兒”,他是真的不差錢。

評論裡面不斷引用“知乎著名德雲社內幕知情人士和評論家”立黨的小作文說謙大爺不斷向老郭借錢,幾萬幾十萬的借而且重來不還的,只能說這些人眼界太低,幾十萬不夠謙大爺送老郭的一把扇子值錢。

老郭和謙大爺逢年過節生辰日子都互送禮物,比如扇子、串兒,雖然沒有在大眾面前展示過,但是能入他們眼的,價值都不菲。

張九德記得謙大爺有檔節目叫《大謙世界》,在節目裡面展示過一個鳥籠,說是老郭送的生日禮物,大師手筆,謙大爺講了蓋板、食罐、鉤子都是精品,說的是隨便也值個小二十萬的。

謙大爺送老郭的扇子,也是名家作品。

除了股份問題,老郭肯定是不會虧待謙大爺,謙大爺也不是那種眼皮子淺的。

于謙兒的父親於莊敬先生,退休前是大港油田總地質師,教授級高階工程師,並享有國務院“有突出成就專家”稱號。

畢業於西北大學地質系,先後進入klmy、華北、大港等油田工作,是集實踐好理論於一身的地質學專家。

一點兒也不是草根。

其實說一點兒

老郭的天靈蓋上有個桃心,側面看,像一片浸了水的大樹葉,結結實實扒在兩鬢和後腦的頭皮上。

這樣一個畫面,于謙兒在舞臺上觀看了20年,每當那層頭皮被剃淨到了極致,就好像他家馬場的汗血寶馬一樣,發出純正的光澤。

那是一種血脈噴張的光澤。

舞臺下面,于謙兒對生活有多種理想的期待——坐在馬場邊,一邊喝茶一邊看汗血吃飯是其中一種,或者看奶牛反芻,甚至看任何動物吃東西都行,但這不包括看老郭吃飯。

老郭私底下幾乎不和外人吃飯,這個“外人”涵蓋他的宅邸以外的任何人。于謙兒也不愛叫他。

老郭生活中的孤僻不算新聞,他和于謙兒兩人共處一室,一整天可以沒有半句言語,儼然一副婚後50年激情褪去的模樣。

老郭的獨孤是他自己的,于謙兒不是他的靈魂伴侶——于謙兒有酒肉朋友和60畝的馬場,他玩得風生水起,為玩兒做代言,很多人甚至以為他只知道玩。但顯然,他在喝醉之前,不會跟你和盤托出。

張九德記得,2020年的空檔期十分長久,疫情拖延了德雲社的演出節奏。

以往,每年年底的封箱和次年年初的開箱——兩場大型演出,代表著德雲社一年演出的起止點。

而今年的開箱推遲了10個月,從2月改到12月,橫跨兩個冬季。

那一年,除了開箱,12月對德雲社來說還有兩件大事,一個是老郭和于謙兒的20週年獻演,一個是“龍”字科的招生。每一件都是大事,讓12月突然變得緊湊。

前世龍字科招生,張九德的寢室同學還積極備戰了……

那會兒德雲社沉浸在“和平年代”裡,仇家和逆子成為往事,大力搞發展成為共識。

所有一線演員剛剛完成綜藝的洗禮,在社交媒體上拉高了資料。于謙兒的老婆也終於走到熒幕前,在真人秀中徹徹底底地曝光。

除了疫情,再沒有什麼燃眉之急。

德雲社有了更多的“角兒”,老郭的家族和他的愛徒,讓每個園子穩定有序。

于謙兒認了老郭所有的徒弟當乾兒子,雖然裡頭絕大多數人,和他沒有什麼有效契約和血脈聯絡。

最主要的原因是于謙兒對利益分配的態度,他一再強調自己是德雲社的一個相聲演員,僅此而已。這個認知讓老郭和于謙兒的關係變得簡單。

這是于謙兒的公開表態,是兩人關係的基礎,玩兒是他的一切,他對任何人沒有威脅。

但這種關係,不是所有人都認同。

曹雲某就是一個極端反例,並因此被冠以“欺師滅祖手段卑劣”的罵名。

2010年,在老郭和于謙兒的10週年之際,曹雲金扮演了重要角色——因對利益分配的不滿,他“大鬧”老郭生日宴。關於當時現場的情形,曹雲金和德雲社演員的描述,雖然情節相似,但立場上涇渭分明。

唯一確鑿的,是當天他徹底激怒了老郭。

那一年的德雲社,諸事不順,面臨著由內至外的打擊。李菁、何雲偉、曹雲金出走;與bj電視臺的關係破裂;劇場關停;相關出版物下架。德雲社陷入“八月危機”。

“我要測人心。”老郭充滿睿智的雙眼狠狠的說的那一句話。

那一年張九德也在,德雲社宣佈內部整改,老郭召集徒弟開會——能留的就留下,不能留的就走。

有人立場堅定地向師父表露決心:“我們永遠團結在老郭周圍”。

張九德也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那個時候起,老郭和徒弟們約定了新的關係。

一紙合約,成為了師徒關係以外的另一重契約,5年或者10年的演藝合約,以法律約束,德雲社由家族生意轉變為企業化管理;對外,他也採取了激烈抵抗。

他宣稱,要為被指控毆打bj臺記者的李鶴彪,置辦“智鬥歹徒民族英雄相聲專場”,他和bj電視臺的關係,自此徹底決裂。

9月12日,德雲社劇場恢復營業,老郭帶了所有演員上臺表演。這一天,從此被定為“鋼絲節”。臺上大合唱“發四喜”和“百人圖”,臺下爆發出團結一致的掌聲,凝聚力空前。

現在的德雲社,人才輩出,已經沒有了10年前的平庸。

只是,當時浩蕩的陣容當中,要麼是青澀的後生,要麼是衰老的叔伯。曹雲金與何雲偉的離去,讓舞臺上的能量密度變得平均。

老郭、于謙兒兩邊分立著高峰和欒雲平,分別是德雲社的總教習和大管家,高峰老成持重,統管德雲傳習社的育才大業;欒雲平講段子容易讓人犯困,但性格耿直,分得清公私,負責演員演出排期。老郭對二人委以重任,隨後的十年,到哪都不忘對他倆讚揚兩句。

高峰身旁是師父的兒徒:燒餅、岳雲鵬、孔雲龍。

還有一個後來在德雲女孩夢中出現的張雲雷,並沒在現場,他正在家中渡過漫長的變聲期;孟鶴堂、周九良此時還大器未成,也許在後臺,也許在臺上某個兒徒的身後。這些被老郭賜予“雲、鶴、九、霄”之名的徒弟,頂著標準化的藝名,讓他們難以區分。

但在10年後,這些由數百人編制的門徒中,正是這些名字開始凸顯,並被人記住,從而逐漸聚攏成德雲社未來的累累碩果。

此時他們在老郭背後,僅僅是一個腦袋加一席大褂,郭班主攜這群陌生的面孔,在“黑色八月”後榮歸,他在舞臺上的唱腔鏗鏘有力,美人尖剃得鋒利如錐。

于謙兒保持著幾十年如一日的側身站姿,眼前是老郭頭上光滑的頭皮。老郭在謀劃一場報復性的“江山社稷”;于謙兒在籌劃著馬場的商業運作,也是一番壯麗山河。

岳雲鵬成為老郭在2010年力捧的物件,他將這個捧紅的過程進行格式化拆分,讓“捧紅”變得可控和有跡可循,而其中奧秘,只有老郭自己能掌握。

不容易,張九德不用說都知道不容易,畢竟從那個時候自己老爹在德雲社裡已經不怎麼拿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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