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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話鋒轉的太快了，言言七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當年的墨久久和你一樣，她是刑警，喜歡辦案，最後怕自己走向極端。當時的小叔慕南夜說過一句話，我覺得，我應該也要對你說一遍。”

薄七宸的手緩緩的下移，之後溫熱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十指交纏，緊緊的相扣在一起。

言言七眨眨眼，有些茫然。

“我要到黑暗裡去，我不會牽扯到你。你要到黑暗裡去，我會陪著你。你想要陽光，那麼我可以護你做天使。你想要黑夜，那麼我就陪你做惡魔，抵達地獄，給你你想要的茫茫黑夜。”

“光明裡，有我護你做天使。

黑暗裡，有我陪你走到底。”

“……”言言七一怔。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他說著的是別人的情話，但是，這話裡卻也有他對她的承諾。

薄七宸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肉，寵溺至極，像是從前一樣，隨即他開口假設的問道：“沒有什麼好怕的，如果說，我手上也沾滿了鮮血，你會離我而去？”

“不會……”言言七搖頭搖的很肯定堅決。

因為，你愛一個人，就要愛他的全部，不管是他的從前還是將來，他都是你的，所以你要全盤接受。

再者說了，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純粹乾淨的人啊。就是因為這種人難得一見，所以言言七才會一心的對北辰萌好。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好人，也沒有永遠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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