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死活不讓我走,然後,特別委屈地說他錯了,再也不敢了。
等我重新回到床上,在他進入的時候,他會不厭其煩在我耳邊,把蕭嫋愛葛岑西,不知道說了幾遍,全數不回去。
三個老公,誰說豔福不淺了?
給你,天天晚上這麼折騰,你受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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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
“蕭嫋”
“妞妞”
每天都要喊她好幾遍,蕭嫋覺得很煩,她翻了個身想繼續睡覺。
一直柔嫩的小手慢慢爬了上來,不停地搖著她的手臂,只見小手慢慢收緊,在蕭嫋的手臂上留下一個紅紅的痕跡。
隨後,那隻小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嘹亮的哭聲,和幾個男人嘈雜的對罵。
蕭嫋痛得忍無可忍地從床上爬起來,怒視眼前幾個男人,罵道:“你們有完沒完!?”
葛非瀾懷裡的小人,聽到蕭嫋的怒罵先是停頓了一秒,接著哭得比之前更響了。
蕭嫋看了一眼跟前的小人,哭得可傷心了,她沒由得心下一軟,“來,媽媽抱。”她朝葛非瀾伸了伸手。
“小涵重了不少,還是我來抱吧。”
蕭嫋不理葛非瀾,她轉頭對小涵涵說道:“想不想和媽媽去花園玩。”
小涵涵咿咿呀呀揮著兩隻小胖手,瞧著可開心了。
“你看,他說他要去玩。”
蕭嫋接著又看了看倚在門口的男人,對他指使道:“快去架陽傘。”
“妞妞,你要什麼顏色什麼款式的,蕾絲的那把你剛用過,我們用荷葉邊的那把?”
蕭嫋點點頭,想到淡青色荷葉邊確實挺漂亮,同意了他的提議。
葛岑西有些不高興地看著葛非澈屁顛屁顛的去了,他將手裡的橘子一股腦都塞進了嘴裡,含糊地問道:“那我呢?”
“玩具箱呢?你昨天不是整理好了嗎?”
“你要把玩具箱搬下去?要搬幾箱?”
“廢話,當然是全部,我怎麼知道我女兒等等想要玩哪個?”
“”
花園一偶。
四周桂花飄香,八月份的太陽還有些毒辣,蕭嫋挨著座椅裡的小人坐在陽傘下喝著牛奶。
葛非瀾泡好奶粉坐在另一邊,喂著小人,看她噗嗤噗嗤喝得可開心了。
老遠就聽葛岑西鬼哭狼嚎:“快來幫我搬東西。”
葛非澈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走過,看了一眼葛岑西抬著重重的一大箱子,輕飄飄地說道:“誰讓某人這麼殷勤要表現,再怎麼下一個也輪不到你,小屁孩。”
葛非澈瀟灑地往蕭嫋的陽傘下走去,氣得葛岑西咬牙切齒,只能在嘴上罵罵咧咧過過嘴癮,不過,快走近蕭嫋時,便住了嘴。
葛岑西看著小涵涵拿著手裡的芭比娃娃玩得不亦樂乎,地上、桌上還散了許多海綿寶寶和阿狸
等等都要他整理啊,葛岑西的心裡在滴血。
圍欄外的牆角處,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著院子裡的一切,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看他默默轉身,跟在身後的男人忍不住開口道,”老大,既然你這麼放不下,為什麼不進去看看?“
力揚忍不住又朝院子裡的女人和小孩看了一眼,一臉惆悵道,“算了,走吧。”
跟在身後的男人抓了抓頭髮,小聲嘀咕道:“要是老子看上的女人,管她願不願意,生了娃還能逃哪裡去?”
力揚斜了他一眼,悶聲悶氣道:“你還開不開車?”
力揚坐進車後座,目光仍舊看著花園,直到看不見為止。
他閉上了乾澀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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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一覺醒來,就有了一個女兒和三個老公。
我甚至不知道女兒是怎麼生出來的,要不是肚子上深深淺淺那道疤痕,我還以為小涵涵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至於我那三個老公
我只對葛非瀾有些心跳的感覺。
可是,其他兩個說我和他們都那啥過,死活要讓我負責,他們是看我失去記憶好欺負嗎?
如果硬要我選擇,我只會選葛非瀾。
一開始,我以為這是一個一妻多夫制的國家,我想說多麼美好的國度。
那天我和他們出門,隨便還帶著小涵涵,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別人怪異的眼神,讓我摸不清頭腦。
鄰居家好事的婦女湊過來打聽,她問我哪個是我丈夫,我毫無心機地回到她,三個都是。
我現在還記得她的下巴立馬變成了鵝蛋。
神色詭異地看著我還有那三個正吵得不可開交的男人。
她顫顫巍巍地說,豔福不淺
豔福不淺?
被三個餓狼一般的男人盯上,還能說豔福不淺?
一開始,我死活不答應。
在我身子恢復的第一晚,葛非瀾鑽進我的房間,他想和我
我半推半就從了。
第二晚,他還想過來,就被另外兩個男人打了。
那天晚上,另外兩個個男人要我在其中選一個,我不同意,他們就說我偏心。
我拿一夫一妻制講理,他們就拿我和他們在國外辦的結婚證給我看。
一張在美國,一張在印度
我
每天到了晚上才是噩夢的開始。
不管白天再怎麼和諧的三個男人,一到晚上分配誰上我的床都會吵架,有好幾次脾氣暴躁的三個男人互相掄拳的樣子實在是慘不忍睹。
原本我以為沉默不說的葛非瀾是好相與的,哪裡知道,他和葛岑西打起架來才是最最手狠。
一般來說,危險期我都是要帶套的。
每逢月經前後七天,是三個男人爭鬥最厲害的階段,他們為了可以在我身體裡不戴套而大打出手。
最後贏的那個就可以和我共赴巫山
只是,每次打架傷亡摻重,通常戰鬥力就削弱了不少,所以我明著不讓他們用暴力解決問題。
暗地裡,我就管不了了。
三兄弟,遺傳的大小長短沒什麼差別。
在裡面,我只感覺一個變成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