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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將法！

老套、惡俗、簡單、粗暴、直接，卻也同樣是經典，特別是面對年輕人，往往一逮一個準，甚至不需要遮掩。

哪怕是高文，恐怕也難以例外。

摩根，微微抬起下頜，瞳孔收縮，流露出一股輕蔑和鄙夷，居高臨下地看著高文，毫無掩飾地正面對視。

完全不怕高文識破自己的意圖，就怕高文看不到。

然後——

摩根就注意到高文眼底閃過一抹淺淺的光芒，一閃而過、轉瞬即逝，太過迅速也太過隱秘，以至於摩根根本沒有來得及分辨，隱隱約約捕捉到光芒深處的戲謔，沒有時間細細思考，高文就已經開口了。

“不，我不這樣認為。”

什……什麼？

簡單明瞭，乾脆利落，直截了當，沒有任何解釋說明也沒有任何拐彎抹角，就直接給予了全盤否認。

因為太過直接也太過清晰，掐斷所有解讀空間，完全打破摩根的預判，下巴差點就要脫臼，以至於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居然就這樣直接脫口而出——

就是那句結結巴巴的“什麼”。

一直到高文再次重複了一遍答案，

“我說，不，我不這樣認為。”

摩根才意識到說出了腦海裡的第一反應，他顯得如此愚蠢又如此笨拙，在眾人面前洋相百出丟人丟大發了。

見鬼！

但現在開工沒有回頭箭，即使高文沒有留下任何解讀空間，摩根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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