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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全指路，鍾永珍來開車，兩人配合得也算默契。

車開著開著，鍾永珍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吃飯？”鍾永珍問道。

王德全笑而不語，抬眼向前方看了看，思忖一下，出聲道：“直走，到前方路口右轉。”

鍾永珍嘆了口氣，按照王德全指的方向開了過去。

轉過街角，一條再熟悉不過的路出現在眼前。

鍾永珍看著前方街道右側巨大的招牌，一時間有些無奈。

“就是這裡了。”王德全笑著說了一句。

待車子停穩，王德全率先下了車。

鍾永珍下了車，站在車旁仰頭看著和幾日前沒有任何區別的牌子，提議道：

“要不咱還是換個地方？”

王德全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接著道：“你看，來都來了。”

“行吧。”鍾永珍認命似的嘆了口氣，“來都來了，還不用花錢。”

認命了也就不再做什麼反抗。

王德全兩人推開玻璃門進去，門上的雕鏤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迴音，店內卻不見任何身影。

“店內不營業，請回吧。”

清冷的女聲在屋內響起，似是隔著一堵牆，聽得有些不太真切。

這聲音太具有辨識度，幾乎一聽就知道是誰的聲音。

鍾永珍向聲音來處招了招手，也不顧那人看不看得見，出聲道：“盈香姐，是我，鍾永珍！”

這聲音聽上去極為熱情，完全不像是在門口時，那般猶豫不決。

只可惜鍾永珍沒有等來沈盈香或者是葉紅玫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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