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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雙喜,你說別的人晚上睡不著覺都怎麼打發時間?”

雙喜嘴角頓時一抽。

他想起以前人家講的俏皮話:為什麼農村人那麼能生呢?晚上沒事做嘛。

蔣聞濤又不是嘛事不懂的小姑娘,在這黑漆漆的晚上忽然這麼天真無無邪地問句,居心叵測啊!

這麼一想,呼吸就亂了。

他平時貧血體虛,對那方面需求不是太強,但若慾望真的來時,聯想力卻又特別豐富。他這會兒面熱心跳,思緒如潮,一會兒是上次和蔣聞濤做時那種洶湧澎湃的快/感,一會兒又是大內密探零零發的狂笑:“今天行雷閃電之夜,正是我們辦事之時!”

辦事辦事……這麼一想,已然渾身燥熱。

蔣聞濤聽他呼吸已亂得不象樣子,忍不住也吞了口口水。

男人對著自己喜歡的人怎麼可能不想到上/床,他千方百計地想留下來,腦子裡自然也存了那一份心思,只不過怕又惹惱了雙喜,一直勉力剋制,這會兒見雙喜動了情,心裡簡直大喜過望,但他也知道,此時此刻,宜少說話,多辦事。便默不作聲,臉緩緩貼了過去。

雙喜看著他一張臉越來越近,竟象是要過來接吻。他緊張得要死,一隻手下意識地揪緊了蚊帳。

其實也知道這樣不對。

其實也知道該緊急叫停。

可是當蔣聞濤的嘴貼上他的唇,一切理智的清晰的明白的,統統轟一下全跑了。

蔣聞濤的吻纏綿、細緻,只是那樣輕輕貼著宛若蝴蝶採花,全無上次那種狂風驟雨般的激情。雙喜被他這樣呵護地吻著,睫毛不住輕顫,待到那人微微移開,這才似嘆非嘆地輕籲出口長氣,緩緩睜開眼睛,凝視住上方那人。

蔣聞濤沒有接著動作,只俯身看他,眼光深沉,象是給他一個逃跑的時間。

雙喜怔怔地望著他。他心頭已經有了‘如果繼續下去絕難善了’的覺悟,可是,奇怪,他竟然不太想逃走。也許是這身子牢牢記住了上次那種快/感,也許是蔣聞濤的輕吻讓他倍加留戀,此刻他只覺得軟綿綿地不想動彈,對於即將到來的事心裡有點害怕,卻又有點期待……

這氣氛實在太好,蔣聞濤的身體也熱起來了。他堅決執行少說話多辦事的六字真言,再親下去時,已忍不住加重了力道,一隻手輕車熟路地順著底下那人的身體摸下去,握住雙喜腿間那本已不安份的器官。

第40章

一握在手,蔣聞濤立刻感覺到那東西早已生機勃勃,臉色頓時變得有點兒古怪。

他本想取笑雙喜一句,但念頭一轉,不行,說不定雙喜會惱羞成怒。立刻善解人意悶聲大發財,默不作聲地一下一下替他擼起來。

雙喜感覺他停了一下,知道他也發現了,頓時有點羞愧。可隨即便被蔣聞濤的手法弄得輕聲呻吟起來——

那麼敏感的地方,忽然被一隻不屬於自己的手握住,這種感覺實在是很奇妙,一激動,底下頓時又膨漲數公分。

要說蔣聞濤的功夫,那是身經百戰來的。光是手法已強過雙喜數倍,又兼花樣繁多,或揉或壓,忽輕忽重,雙喜被他弄得臉色潮紅,雖然咬著嘴唇極力壓抑著,卻還是忍不住從鼻孔裡發出一聲急似一聲的輕哼,黑暗中聽來如泣如訴,直把蔣聞濤哼得全身上下象著了火,只恨不得把他嘴巴塞起來。

雙喜閉著眼睛喘息,仰著頭,感覺自己就象在爬一坡長長的天梯。要到了,就要到了,上面就是天堂,還差一步……偏偏就在這關鍵的最後一步,蔣聞濤的手摸到別處去了。

截然而止的感覺實在太難受,簡直象一腳把他從天梯上生生踢下來。雙喜一睜眼,不滿地扭了一下,象要追逐他的手似的。

蔣聞濤一隻手在他大腿根轉著圈,就是不碰那關鍵部位。他邪氣畢露地低下臉,先欣賞了一會兒雙喜皺著眉的樣子,然後才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下,輕輕在他耳邊笑道:“我讓你舒服了,你又翻臉不認人。”

上次的教訓受一次已足夠。雙喜這傢伙很是可惡,慾火一得暢,什麼道德理智也全回來了,全不管別人還憋著。而自己一硬來,事後他就一副受害人模樣,又搬家又絕交的,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

雙喜臉孔漲得通紅,賭氣掙了一下,也顧不得丟不丟臉的問題,就想自己伸手下去。蔣聞濤輕巧地把他的手一抓,親暱笑道:“想偷跑?”

雙喜難受得要死,偏偏又掙不脫,只得喘息著道:“你放手……”

蔣聞濤聽他的聲音抖抖索索如風中之燭,知道他急於發洩得很了,趁機要脅道:“放手也行。那你事後不準趕我走。”

這會兒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雙喜哭哼著胡亂點頭,只求給自己一個痛快。

蔣聞濤拿了免死令牌,這才滿意。大手移回原位,沒擼幾下,便見雙喜喘息越來越急,忽然身子一彈,自己的手心已然溼了。

蚊帳內頓時瀰漫出一股男子精液的微腥味道,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雙喜仰面癱軟著,如小死一場。

蔣聞濤愛死他這軟綿綿的樣子,親了他一下,一隻手繼續搓揉。這一次指尖便時不時地在後門處打個轉兒,勾上一勾。雙喜哪經得起他這種手段,漸漸便覺得後面有些發癢,呼吸又有些急促起來。

指尖輕插進去的時候,蔣聞濤的舌尖也在雙喜胸前靈巧地打著轉,雙喜被他弄得酸痠麻麻暈頭暈腦,管他要做什麼,都隨他去了。

漏雨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屋子裡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

蔣聞濤開拓進取百忍成鋼,等到終於慢慢插進去時,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動的長嘆。

故地重遊,真他媽太不容易了!

雙喜哪知道他如此感慨,皺著眉,只覺下頭漲得難受。蔣聞濤俯身下來抱緊了他,下身一個動作,雙喜與床,雙雙呻吟一聲。

兩人僵著對視。

雙喜聲如蚊吶:“你,輕點……”萬一這床受不了摧殘一下罷工了那可怎麼辦呢?沒地方睡倒是小事,驚動了左鄰右舍那明天還怎麼見人?

蔣聞濤穩了穩,問:“你樓下沒住人吧?”

“沒……”

蔣聞濤當機立斷,一把抽出來。只見他翻身下床把那些瓶瓶罐罐都移開,騰出一塊空地,又扯了被子往地板上一鋪,回身就把雙喜抱了下來。

雙喜還在掙扎:“我的空調被……”

“明天給你買床新的。”一邊說一邊又重新塞進去,一個挺身,雙喜呃了一聲,頓時再沒語言。

黑燈瞎火地,兩人呼哧呼哧就在地板上做起來。雖然條件有限,但蔣聞濤什麼時候在這種地方做過,而且物件還是雙喜,這比以前打野戰刺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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