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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廉正剛即便是退休,張嘯風也不敢輕易得罪,畢竟在廉正剛在任的這段時間內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聚集了多少人脈。
就他所知,現如今逢年過節都有諸多的頂尖人物從上京親自趕來看望廉正剛。
李嬌請來的這位,確實壓了他一頭。
張嘯風收斂起了震驚的表情,來到了廉正剛的車窗旁笑呵呵問道:“廉老先生,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快快請進!”
廉正剛搖著頭道:“我看沒有進門的必要了。”
說著,他對旁邊的紀溫書開口:“溫書,帶著一些人去張家把人給帶出來,交給李嬌。”
紀溫書見有廉正剛撐腰,連忙點頭答應。
張嘯風威脅的眼神,他並不放在心上,畢竟現在他可是在為廉正剛辦事。
他立刻帶著人走進了張家的大門。
張嘯風臉色極為難看,他不滿道:“廉老,您這做的是不是有點不妥?”
廉正剛呵呵笑道:“嘯風啊,你也別生氣,李嬌都搬出了當年的人情求我出面一次,我總不能拒絕。”
“不過是一個外地的小人物而已,就交給李嬌處置又如何?畢竟她也夠可憐的了。東南你們兩家獨大,千萬別因為一件小事傷了和氣啊。”
張嘯風心中不悅,他皺起眉頭道:“我就算是不插手,那個姓紀的想要把人帶出來恐怕也不會容易。”
對此廉正剛不以為意。
紀溫書在東南是一位頂尖的政客,僅僅弱了葉棟樑一頭而已,沒有幾個人敢不給他這個面子。
只要張嘯風不插手,那事情一定會很順利。
與此同時,紀溫書大搖大擺到了張家之後,便開始吩咐眾人:“立刻給我搜,惹就在張家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挖出來!”
此時張烈聽到動靜急忙跑了出來,見到紀溫書帶人居然想要搜查張家之後,他鐵青著臉怒喝道:“姓紀的,你想要幹什麼?”
“這裡是張家地盤,容不得你撒野!”張狂同樣衝了出來,指著紀溫書的鼻子咆哮道:“我父親身體未痊癒,若是你敢驚擾了他老人家,老子把你的皮給扒下來。”
紀溫書不屑冷笑道:“我是按照廉老的意思前來抓捕韓君,奉勸你們張家要配合,否則後果你們可承擔不起。”
“廉老?”張狂臉色帶著一絲疑惑詢問張烈:“他說的是那個廉老?”
張烈心中咯噔了一聲,他似乎想到了對方是誰,此時滿臉的煞白之色,未曾想到那位剛退休沒兩年的上京頂尖副職巨擘居然會親自登門來。
紀溫書盯著張狂倨傲道:“還能是哪個廉老?除了上京剛下來的那位,在東南還有哪個廉老連我都得恭敬的?”
“實話告訴你們,現在廉老就在外面,就連你們的那位脾氣火爆的二叔在廉老的面前都陪著笑臉相迎不敢造次,敢攔我辦事你們可知道後果?”
張狂聽到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正要衝上來對紀溫書動手的時候,張烈急忙攔住了他。
這件事就連廉老都參與其中了,他和二弟這種只能算是小人物,根本沒插手的資格。
張烈制止張狂後冷笑對紀溫書開口道:“不用你們大費周章的尋找,韓君現在就在張家的大廳之內,有種你就帶人去抓!”
紀溫書以為張烈是怕了廉正剛的威名,他不屑道:“算你識趣,不過有廉老在我後面撐腰,你也太小看我的膽量了。”
說著,他對眾人命令道:“所有人都給我聽著,跟著我去抓人!”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入了張家大廳之內。
“姓韓的,給我滾出來!”
紀溫書還未走進大廳便開始怒聲呵斥,這句話驚擾了孟陽暉和任老等三人。
兩位位高權重的巨擘級別人物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誰敢來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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