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這倒是。”沈摘星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看來事情不像我們看到的這麼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先將屍體抬回刑部,等仵作驗過屍體後我們再做打算。”月顥清說完轉身就走。
“老大。”錦衣衛的人有些不滿:“真要把屍體遇到他們刑部啊?直接回我們那不是更好?”
“哎呀~”沈摘星笑著開口:“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放到哪不一樣?別那麼計較啊。”
說完他就屁顛屁顛的去追月顥清了。
“沈摘星的臭小子怎麼回事啊?”錦衣衛的人露出不滿的神情:“怎麼好像跟刑部湊一塊去了呢?”
聞言錢景川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沈摘星追著月顥清一路追回了刑部,正要開口喊住他時,一道聲音搶在他面前開口。
“顥清。”
沈摘星停下腳,步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衣,乾淨清秀的少年笑盈盈地走到月顥清的面前。
“殿下,你怎麼來了?”月顥清一看到陳若予整個人都溫和了下來。
“我聽說最近你們因為城中無頭碎屍案忙得焦頭爛額,我擔心你的身體,所以就過來看看你。”陳若予說著皺起眉毛:“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重啊!是不是最近都沒有睡好?”
“城中現在人心惶惶,案子卻一點進展都沒有,我能睡得著嗎?”
“那也要睡覺啊,別兇手沒抓到,你的身體先垮了。”陳若予不認同的皺起了眉毛,隨即拉起他的手:“我特意給你帶來了燕窩給你補身體的,跟我先去吃了吧。”
“多謝殿下。”月顥清沒有拒絕,笑著應聲後就隨他一起走了。
站在刑部門口的沈摘星貓著腰,身體左右晃了晃,視線一直盯著陳若予抓著月顥清手腕的那隻手,什麼情況?
自己平時稍稍離他近一些他都躲得老遠,怎麼人家抓他手腕他都不掙扎呢?
“你幹什麼呢?”跟過來的錢景川見他這麼神經病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哎師兄你看,拉著小月那人是誰啊?”沈摘星抓住月顥清的手急聲詢問。
聞言錢景川抻頭看了看:“哦,你說的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沈摘星拔高音量:“不是,太子殿下怎麼會跟月顥清那麼好啊?”
“你剛來不久當然不知道了,他們兩個人從小就認識,一起玩兒到大的,雖然表面是君臣,但其實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關係好一點也是正常的吧。”
“月顥清也會把人當成好兄弟啊……”沈摘星撇了撇嘴心中有些吃味:“我看他對我的態度,還以為他對誰都冷冰冰的呢。”
原來他還有兩副面孔啊。
聞言錢景川毫不給面的笑了出來:“那是對你,就你這猴頭的樣子,誰看見你能給你好臉啊?”說完就白了他一眼,也懶得再跟他廢話,抬腳就走進了刑部。
“我怎麼猴頭了?”沈摘星不開心的撇了撇嘴,也跟著一塊兒走了進去。
陳若予拉著月顥清來到大廳,拉著他面對面坐下,隨後將桌上的燕窩推到他的面前:“快趁熱吃吧,幸好你回來的早,若是再晚一些,可就涼了。”
“謝謝。”月顥清笑了笑,開啟蓋子拿起勺子就喝了起來。
“好喝嗎?”
“味道還是一樣。”
“那就好。”陳若予笑了笑,隨後想到了什麼:“對了,我聽父皇說你們刑部跟他們錦衣衛一起合作,準備將這次的兇手緝拿歸案。”
“確實如此。”月顥清無聲地喘了一口粗氣。
“怎麼了?”陳若予敏銳的發現他情緒不對,輕聲詢問:“是不是父皇的這個決定讓你心裡有些不暢快了?”
“若是這樣,我去跟父皇說說,讓他收回承命。”
“倒也不必如此麻煩,只是錦衣衛中有一個人實在是討厭。”
一想到沈摘星那副賤兮兮的笑模樣,月顥清就覺得頭有些疼。
“你們刑部跟錦衣衛向來不對付,你看他們討厭也是正常。”陳若予輕輕地笑了笑。
“那不一樣,那個人比其他人都要討厭。”
聞言陳若予一怔,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收緊,隨後輕輕一笑:“好像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麼討厭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啊?”
“他名叫沈摘星,是錢景川的師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的錦衣衛,估計是靠著他師兄的關係所以才爬進來的。”
“沈摘星這名字我倒是頭一次聽,但是錢景川我有所耳聞,父皇說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既如此,他的師弟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吧?”
“差的多了。”月顥清冷哼了一聲:“人品不行,說話又不著,調舉止又輕浮,總之這人差到極致了。”
“顥清啊~”陳若予伸出手握住月顥清放在桌上的拳頭,後者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怎麼了?”
“既然討厭他,就離他遠一點,以後都不要跟他扯上關係,也不要跟他說話,像他那樣的人最厚臉皮了。”
“你越跟他說話,他就越曬臉,越會登鼻子上臉,到時候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反之,你若是不理他,時間久了,他自討沒趣也就不會再來招惹你。”
“說的是。”月顥清喘了一口粗氣。
只是那人臉皮實在厚得緊,而且又經常的過來挑釁自己,他若是不理會他,不會讓對方覺得自己是怕了他吧?
“好啦,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陳若予拿起勺子遞到月顥清的嘴邊:“快趁熱吃吧。”
“我自己來就行了。”月顥清拿過勺子笑了笑。
陳若予也沒再說什麼,也輕輕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未達到眼底……
與此同時。
在驗屍房裡等仵作驗屍的沈摘星卻有些站不住了。
他站在門口時不時的就伸頭往外看,想要看看月顥清有沒有過來。
可是瞧了半天也沒看到個人影,這不禁讓他有些心浮氣躁了起來。
怎麼回事?月顥清跟那個太子殿下到底幹什麼去了?這頭都要驗屍了,他都不過來瞧瞧看看究竟是什麼原因嗎?<!--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