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人大部分都在排隊,入口只有一個,看起來有點擠還有不少持槍在管理的人走來走去的。
他們的車一靠近,大家就微微散開,開車來的人不少,但是經過一段時間奔波趕來這裡的人,車子無一例外的沾滿血腥和刮痕有的甚至破得連車蓋子都沒了,而他們這輛完好無損的車無疑是在向人們訴說這裡面的人是不好惹的。
但是也是有人不長眼的,小黑鴨看到幾個穿得破破爛爛的人不懷好意的在盯著他們。
不過這種人小黑鴨根本不放在眼裡。
陳瑤把車停在指定的地方,正打算跟著去排隊的小黑鴨看到剛剛那幾個破破爛爛的人靠近了。
“嗚嗚嗚行行好吧!救救我吧!我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施捨點給我吧!”剛靠近開口就哭求了起來,甚至還跪下來。
周圍也有人陸續看了過來。
這時候要是正常人,被這樣一群人纏住又被人圍觀說不定就真的會被拿走東西,但是顯然他們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陳瑤甩出火鞭在地上啪啪幾下十分火爆的就開口:“我們的食物是大風颳來的啊?你說給你就給你啊?滾遠點!不然別怪我一不小心傷到你們了!”
小黑鴨也威脅的張開小翅膀朝他們唧唧叫,雖然他稚嫩的叫聲並沒有被那群人放在眼裡。
那群人對著火鞭瑟縮了一下,但是還是不死心:“嗚嗚嗚你們居然威脅我們?還有沒有天理了!這麼多人看著呢,護衛隊都在呢!”在陳瑤祭出火鞭的時候護衛隊就在關注這邊了,此時聽到他們這麼說也並沒有要過來維護的意思,這群人天天逮著看起來富足的人不放,沒有人會為了這群人得罪異能者。
裡面一個衣服只剩下一個袖子的中年人貪婪的看著小黑鴨,他伸出手指向小黑鴨和大白鵝的方向:“把你們養的鴨子和鵝給我們吧,就當行行好反正你們看起來也不缺食物,分一點給我們怎麼了?”
小黑鴨知道自己被當成儲備糧了,氣得又是唧唧直叫,毛都微微炸開,變得跟蓬鬆圓滾。
大白鵝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是對人類的惡意還是接收穩定的,再加上自己的好友這麼生氣,它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就是揍。
戰鬥力報表的大白鵝甚至不用使用異能,直接就咬得那群人哇哇叫,散開四處逃竄。
封銘等人冷漠的看著,絲毫不打算去喊停。
小黑鴨還在唧唧叫的給大白鵝加油:“唧唧唧!”對!咬他那裡!大白加油!
直到把那群人嚇跑了,小黑鴨才招手讓大白鵝回來。
稍微收拾了一下不長眼的人,他們就跟著大部隊去排隊了。
大白鵝聽到小黑鴨的召喚也屁顛屁顛的跑回來了,還優雅的理了理稍微亂掉的毛。
排隊的時間很無聊,小黑鴨東張西望的觀察著周圍,發現那些持槍的人雖說是管理,但是隻要不死人,看到搶奪偷盜也不會去管理。
等到輪到他們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坐在視窗那裡問:“有沒有異能者?
封銘點了點頭,小黑鴨明顯看到那個女孩子臉上笑容變得更甜美了。
“我們一共六個人,五個異能者。”封銘不打算暴露小黑鴨和大白鵝。
“五、五個?”她的笑容僵住了,不可置信的抽了五張異能者專用的表格遞過去,五個異能者不至於讓她變色,但是六個人的隊伍有五個是異能者足夠讓她震驚了,甚至這六個人還有兩個小孩子。
如果她知道兩隻動物也是變異動物會更震驚吧,小黑鴨歪了歪頭想。
異能者的表格和普通人的比起來更詳細,還多了關於異能的選項和描述異能的框框,填完表格前臺的女生殷勤的指引:“去測試一下異能然後等待區等一下就可以領徽章進去了。”
異能者和普通人的徽章也有明顯的區別,普通人只是塑膠做的,而異能者是鍍金的,甚至異能者的徽章還有高低之分。
身份勳章也不是白拿的,異能者可以免費得到進基地的名額,但是普通人必需交一定的物資或者晶核才能進去。
小黑鴨回頭看了看,在基地的外圍,有很多人都紮營著,他剛剛還奇怪為什麼他們要在外面不進去,原來是因為交不起費用,這些人大多面黃肌瘦,他們或許聽說這裡有一個基地,拼死拼活來到這裡,卻被進去的條件擋在了外面。
隔了一道高高的圍牆,隔離了生與死,一旦有喪屍被這裡濃厚的人味吸引,他們根本無處可躲,就算基地會派人清理門口的喪屍,但是門口的人還是十分的危險,生命沒有保證,即使這樣他們還是不能離去,畢竟單獨行動存活率太低了。
從車裡掏出一箱泡麵作為美美的門票,小黑鴨就跟著封銘去測試異能。
“四級!”那個測試異能的人敬佩的看著封銘,基地裡只有一個特殊異能,現在一來來了兩個,有一個等級還這麼高。
“四級異能啊,我們這裡最高階的才三級,聽說最大的s市的基地才有一個四級的。”那個人這樣說。
小黑鴨哼了哼,他看得出來鏟屎官根本沒有認真,鏟屎官一定不止四級了,而且鏟屎官並沒有暴露他的空間異能,要是他們知道鏟屎官是雙系異能一定更驚訝。
“請去那邊等待兩個小時,確定沒有被喪屍化的可能就可以進去基地裡,如果你們進去沒有地方住,可以聯絡我,我可以給你們介紹…”那個測試的人一改之前的傲慢,狗腿的把封銘送到了等候區。
陳瑤他們已經在等待區等了,看到封銘來趕緊招手。
“老大,你異能是幾級啊?我們都是三級,石頭一級。”陸黎大大咧咧的問。
石頭臉紅了紅,自從他有了異能基本沒怎麼使用所以異能等級很低,等級是越往高越難升。
“石頭的這種異能確實不太好升級,但是升級到一定程度會很有用的,斷腿斷手都可以接上。”封銘的這番話讓石頭又燃起了鬥志。
在等待區百般無聊等待的時候,小黑鴨發現左邊的一箇中年大叔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好,他按著自己的手腕不敢吭聲。
在他身邊的是似乎是他的妻女,他們並沒有發現男人的不對勁,那個母親還握著女兒的手在說話:“等我們進去了基地裡面,就安全了,就安全了。”重複的喃喃,好像為了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