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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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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長達一個月的國喪,舉國追悼,朱容瑾終是入土為安,葬與南洲城外的四季山,陵園取名為永定園,寓意這著安定和睦的意思,很符合朱容瑾生前的意願。

他將長眠在這座山水如畫的陵園,石碑上記載著他一生的豐功偉績,供後世敬仰,朱容瑾這個名字也將流芳百世,千秋萬代。

喪事落定,眾首領就要啟程返回領地。周庭笙也要返回關洲,臨行前黎朗如約和他見了一面,就在深夜酒吧,在包房裡面會了周庭笙陳越。

按照之前的約定,兩人合作扳倒陳敬華,他落網後,黎朗不許追究他和陳越的任何責任,周庭笙必須交代出陳敬華餘黨資訊,以及黎朗多年前的犯案資料。

見面時,已經準備好所有資料,陳越直接交給黎朗。

“這是陳敬華安插在各地的眼線,還有你的的東西。”

周庭笙解釋道。

黎朗開啟確認之後,點起火,將自己的過往資料燒得乾淨。

“沒留什麼備用的吧。”

黎朗抬眸掃了一眼周庭笙。

“我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嗎?”

周庭笙冷笑一笑一聲。

黎朗上下打量他,眼神很明顯,“你就是。”

“你犯的十件案子中,有七八件事我都參與其中,我不做那種害人害己的事情。”

“最好是這樣。”

黎朗滿意的點頭。

“你想要的都給你,你承諾過不會把我們和陳敬華關係透露出去。”

“我也不會做害人害己的事情,我們同在陳敬華手裡做事,你暴露了對我沒好處。”

他只希望所有事情終結於此,過往的事情,他不願意在提起。

“陳敬華你打算怎麼處理。”

目前陳敬華是落網,可依然沒有處置。

“他害死了幾位首領,鬧得四海五洲不得安寧,事態已經關乎百家安危,不是我們南洲可以私自判定的,到時候因該會有百家連審,再定他的罪。”

陳敬華罪行過大,各個地方都犯過案,單憑南洲是無法定他的罪。

“還要等到百家連審,那要等到什麼時候,他餘黨眾多,在出什麼意外,我們也脫不了干係。早知道在酒店就因該了結了他。”

周庭笙頭一次這麼急躁。他恨極了陳敬華,迫不及待的想要了他的性命。

“你急也沒用,若是我們私自處刑,世家首領定會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再派人繼續追查下去,我或者你們都逃不了。”

只有他們親自把陳敬華罪行公佈出來,才不會有人深究他背後的同夥。

“有一點你大可放心,百家公約嚴謹,單是一條謀劃督長的罪名,就已經足夠要了他的命。”

黎朗信誓旦旦的說。

“若是百家連審,他會不會供出我們。”

聽了黎朗的保證,周庭笙情緒緩和許多了。

“前提是他還能說話。”

黎朗鬼魅一笑,笑得讓人發怵。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酒店爆炸引發大火,他被濃煙燻壞了嗓子,再也不能開口。”

黎朗氣定神閒的回答。

顯然只是找了個藉口做了什麼手腳,讓陳敬華不能開口,既然還能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你手段還是這麼利索。”

周庭笙揚起嘴角,很滿意這個結果,這才是他所認識的黎朗。

“你我彼此彼此。”

兩人只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不會心疼了?”

黎朗警惕的看著周庭笙,好歹也是父子,難免會生起惻隱之心。

“如果換做是我,他的下場會更悽慘。”

周庭笙只恨自己不能親手處決了陳敬華。比起他母親無辜枉死,他這點苦還不足以低罪。

“他現在完全是廢人一個,接下來就交給百家處置了。”

雖然很想親手為大哥報仇,可朱容瑾因該不希望他手上再染鮮血了吧。

大哥,安息吧!

黎朗默默的禱告。

“你倒是把所有事情都考慮周全,這一次合作愉快。”

周庭笙向黎朗伸出手。

“這是最後一次,從今天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招惹誰。”

“求之不得。”

說著兩人握手錶示合作成功。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此外,有件事要提醒你們,別打南洲府的主意,我會時刻堤防你們。”

鬆開手黎朗警戒兩人。

“謹記教誨。”

周庭笙垂眸點頭,他巴不得裡黎朗遠遠的,這條毒蛇不是他能招惹的得起的。

提起南洲府,周庭笙又想起了一個人。

“你南洲府中有一個人,我想帶走。”

“你說阿初,不對,是艾米?”

能讓周庭笙惦記的南洲府裡就只有一個阿初了。

“沒錯。”

“我無能為力。”

黎朗攤攤手說道。

“朱容瑾已經過世,她因該恢復自由了才是。”

很多首領後院都有這樣一條規矩,若是首領離世,後院的女子有兩種結果,要麼有榮幸嫁給下一任首領繼續做首領夫人,要麼自願離開,府中會支付一大筆贍養費,足以下半生生活。

“別忘了,她替我們朱家生下了兒子,脫不了身的。”

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親生母親有義務在身邊教導直到成年。

“我不建議她把孩子帶走。”

這是周庭笙能做的最大讓步了。

“沒有用,我大哥子嗣單薄,就這麼一位小少爺,督長的唯一的兒子,那便是四海五洲最尊貴的少爺,將來是要繼任首領之位,再不濟也是個地方首領,他不能離開南洲,至於艾米我想她也不會離開兒子吧。”

“要是我沒記錯,那孩子因該是寄養在夫人名下吧,艾米只是負責照顧。”

“那你就去問夫人啊,她名義上是督長的三房夫人,其實只是夫人的侍女,夫人不允許,她也走不掉。”

總的來說就是不能把人帶走,周庭笙有些疑心了。

“你這麼維護她,莫不是你和她也有交情。”

這所謂的交情顯然不是尋常的意思。

“呵,你這是在羞辱我嗎,你周庭笙用過的女人,我一根頭髮都不想碰,要不是看在她給我朱家生下兒子,我早把她扔出南洲府了。也只有夫人和我那老好人大哥才會被她給矇騙。”

黎朗一臉鄙夷,甚至還有嫌棄。

“看不出來你還挺情深義重的?”

黎朗掃視周庭笙一眼,諷刺的說。

“情深義重,談不上,我只對獵物有興趣,我也很想知道她有什麼能耐,從一隻烏鴉一朝翻身成鳳凰。”

周庭笙冷笑。習慣擁有了一樣東西,原本是最不出奇最普通的,但有一日這個東西被人高價收買,成為了珍寶,換做誰都會有那麼點好奇心。

“是嗎?你親手殺死陳忠翰難道不是因為他把艾米帶到戰場。”

當年他們幾人合作,將陳忠翰從牢裡救了出來,途中他就斷氣了。

其實他們都清楚,周庭笙是最後一個接觸陳忠翰的人,想要弄死一個昏迷中的人對他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周庭笙只是冷笑笑一聲不做答,顯然是默認了。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黎朗的眼睛。

“你們的私情舊怨我不感興趣,你要想帶她走隨便你,但不要你們那些往事汙了夫人和孩子的乾淨。”

阿初怎麼樣他不關心,但沈妙傾和孩子確實乾淨純撤的,他不希望那些骯髒汙穢的過往玷汙了他們。

包括自己的過去也一樣,他始終不敢跟沈妙傾提起他曾和陳敬華同流合汙。

離開深夜酒吧,返回公館途中,周庭笙幾次見陳越欲言又止。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周庭笙背靠著後座,目光一直頂著車窗外的風景。

“二哥,你真的信得過黎朗嗎?”

以前陳越眼拙,認為黎朗是個粗糙的混混,現在真正認識到黎朗的手段,不由的擔憂。

“信不信得過,都已經合作了,還有後悔的地步嗎?”

如果只有他一個人是無法扳倒陳敬華,他只能選擇跟黎朗聯手,只要能除掉那個人他無畏付出多大的代價。

“黎朗這個人這麼狡猾,我擔心他會反咬我們一口。”

他可是以一人之力玩轉百家的騙子啊,冒名頂替多年都沒能讓人發覺,這樣的人何其狡猾多端。

“應當是不會的,他的目的就是為朱容瑾報仇,大仇已報,他沒理由惹禍上身。你不要去招惹他就行。”

他和黎朗算是同病相憐,最是能明白對方的感受。從小就被陳敬華給害苦,前半生都在渾渾噩噩過日子,眼下也想過安穩日子。

“都聽二哥,但願事情真的了結了。”

陳越最是尊敬周庭笙,他說的話基本都會遵從。

“阿越,你會不會怪我。”

沉默了一會,周庭笙仍有顧慮。

“怪你什麼?”

陳越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會不會怪我,出賣了我的還有你的父親?”

陳越和陳敬華畢竟也是親生父子,陳敬華對他雖不是盡職盡責,卻也從未虧待過他,擔憂他會因此對他這個二哥懷恨在心。

“這不能怪二哥,是他先辜負了你和周阿姨,將你們害得這麼慘,他罪有應得。”

“何況,我也只不過是他報復南洲的工具人,何曾把我當過兒子。”

陳越黯然說道。

在陳敬華眼裡,他的幾個兒子都是他謀權報復的棋子,不管是他還是周庭笙,亦或者朱容琛。

原本就沒有感情,除了流淌在身體裡冰冷的血液,陳敬華和他們更像僱主關係。他沒一樣給過任何孩子一分半點父愛。

相反周庭笙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對他卻是關懷備至,照顧周到,是唯一一個會考慮他心情的人。

記得他剛成年,陳敬華把周庭笙帶到他面前,鄭重其事的告訴他“以後他就是你的老師,他會替我照顧你。”

從那以後周庭笙做到了一個老師的責任,同樣也作為哥哥一直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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