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問安祿山,接著又給他致命的一擊,“怎麼辦呢?剛才有些汪汪叫的攔路狗,都被人家給殺了呢,怕是沒辦法來救你喲!”
安祿山聽著賈赦的話,心都哇涼哇涼的,真希望自己義弟趕緊回來啊,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當然也不妨礙他拿令狐傷出來恐嚇賈赦,“我勸你還是速速離開,我暫且饒你一命,不然等我義弟令狐傷回來了,你可就別想活著離開營州,可別到時浪費了你這如花似玉的臉!”
“哦……令狐傷啊!”
聽賈赦這麼感嘆一句,安祿山以為他害怕了,便點點頭,“就是令狐傷,我勸你還是快逃吧!”
“他是誰?”他有我美嗎,有東方帥嗎?顯然,剛才江湖的大老爺,還沒有惡補到西域高手這方面的知識,自然完全不認識令狐傷是誰。
令狐傷作為西域第一劍手,漠北第一美男子,竟然還有人不認識他,安祿山完全絕倒,也徹底絕望了,吾命休矣!此時他自然已經注意到賈赦手裡的鞭子滴著血,那撲鼻而來的血腥氣讓人一點也忽略不了,自然明白,自己請來的那些所謂的高手,怕是都死在他的鞭下了吧?
到底是哪來的煞神啊?安祿山完全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向來是個能放下臉面的人,果斷對賈赦谷底求饒了起來,“這位女俠,我上有七十歲老母親,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小兒,一家子就全靠我養活了,求女俠放過我吧!”說完,已然是老淚縱橫……
喲,戲竟然還敢比大老爺多,賈赦看安祿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真是醜得讓人不忍直視,本來想要讓他死得痛苦一點的,可被他這麼一哭,整個人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你還好意思哭?完全不想再多對他一眼,便直接一鞭子將他的心臟捅了個對穿,死到不能再死了。
殺死安祿山之後,賈赦本來想去找找他的庫房之類的,這剛抬腳,就想到他說他的什麼義弟令狐傷,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於是大老爺又生出了一個壞主意。
於是便見大老爺拿出一塊玉牌塞到了安祿山手裡,這還是他從那個算命的房間裡找到的,似乎是那幕後組織成員的身份象徵。想必那令狐傷有心的話,會按著這個玉牌往上調查吧?
哎喲,大老爺好壞壞啊!
所以那個幕後組織什麼的,祝福你們喲!還真的很期待傳說中的西域第一劍手跟那幕後組織對上呢!
大老爺這完全是搞事情的節奏啊,就是這樣的栽贓,會不會太簡單粗暴了些呢?
大老爺表示,簡單也不怕,粗暴也不怕,只要栽贓管用就好啊!
☆、劍三16
栽贓給幕後組織這事兒管不管用, 賈赦並不知道,也不在乎,這不過是他閒來無事來的這麼一招, 並沒有期待真的能出什麼效果。
他將安祿山殺死之後, 依然是秉著不走空的原則, 把他府邸裡的金銀珠寶搜刮乾淨, 才離開了營州。至於安祿山死後,他的兒子或者他的部下為了爭奪他的勢力會造成如何混亂的場面,他就更不管了。
反正他們現在主事的人沒了,就算勢力爭奪下來,就安祿山幾個兒子的狀態,他原來那些部下能福氣才怪。再說了, 最重要的錢也沒了, 想要東山再起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怎麼著, 應該成不了氣候了吧?
這下可算能踏實地去杭州找雕兄了。
只是他這般行徑,破壞了幕後組織多少的計劃, 而且一個安祿山扶植不起來, 難不成沒有第二個安祿山可以扶植麼?
而且按那幕後組織的勢力,又如何查不出他這個人來, 頂多沒辦法把他跟那楊家玉奴聯絡起來,會因為他是那個隱世門派之類的, 但是以他並不怎麼掩飾自己行蹤的狀態,要找到他,著實不難。
所以大老爺還在想著可以去杭州找雕兄之類的, 到底還是天真了些,這一路南下,怎麼可能平平順順呢?
幕後組織在算計賈赦,而他也不是不想把那幕後組織給挖出來。
可是按那算命的說辭,那組織向來都是單線聯絡,他也就知道自己的上級是誰而已,上級吩咐他做什麼事情,他就做什麼事情,甚至其他的成員都不知道,據點裡的部屬都是自己發展而來的。
所以除了這個所謂的上級之外,賈赦一點訊息就都打探不出來了。唯一的方法也就只有順藤摸瓜往上查,
只是一想到一查起來,好像會沒完沒了的樣子,大老爺覺得還先休息休息再說吧……
大老爺,咱能不要懶惰嗎?
賈赦折騰完安祿山的事情之後,便出了營州,騎著他的小毛驢一路南下。他原本打算到南下到濟南,再僱船透過大運河南下,沒成想,便是小毛驢跑得再快,還沒到濟南呢,他就被一男一女給追上了。自己到底是哪露出了破綻痕跡了呢?
您哪哪都是破綻,哪哪都留下痕跡好伐,光是您那一身紅衣就已經足夠明顯的了,便是坐騎小毛驢都格外與眾不同,飈起來比馬兒還快,一路還‘嗯昂嗯昂’叫個不停,存在感簡直不要太明顯,只要稍微一打聽,能不知道你的蹤跡,顯然其他人也不全是傻子啊!
賈赦看眼前這一男一女,男子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長得非常俊美,大老爺表示嗯,還是比東方差一點的,這大概是來自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盲目?而他神色卻是冷若冰霜,仔細看他的眼睛,竟然是微微泛紅的,有些走火入魔的狀態。
女子長得一副美麗柔弱的模樣,但是她似乎在竭力模仿男子,也維持著冷若冰霜的樣子。
看著兩人,特別是男子手裡的長劍已經亮了出來,一副要上前將賈赦捅個對穿的模樣,這讓大老爺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幹嘛,我也沒辜負你啊,怎麼一副我是負心漢來尋仇的樣子呢?
看男子就這麼站在不動,也不開口說話,大老爺也沒興趣跟他比誰的眼睛大,而女子也是站在男子身後,一副要與他勢不兩立的模樣,便直接開口問,“你們是何人,為何要攔著我的路?”
顯然,大老爺已經把自己惹的事殺的人給忘了,你還能幹點啥,如今是附上胸大無腦的屬性是嗎?
這攔路的男子還能是誰,自然是號稱西域第一劍手,漠北第一美男,安祿山的義弟令狐傷。
他收到安祿山的信件之後,便從西域回了營州,準備助他一臂之力,沒曾想自己到營州之